这事要搁早前,我非送他去法办不可。
你教出的儿子、女儿,一个个的腔调倒是不错,但龌龊到了极致!
你还有脸抹眼泪了?”
杜老爹不遮不掩,付大姐这边就有些难堪了,这话说的,就跟她也很龌龊一样。
“这些事,不是他李胜利筹划的吗?
怎么就成了杜鹃跟杜鹏的责任了?
你这么帮着他推卸责任,我是不认可的!”
听到付大姐依旧在反嘴,杜老爹冷笑了一声,说道:
“打铁还需自身硬,你的女儿、儿子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吗?
这几年的凄风惨雨,磨砺出了李胜利,你的女儿杜娇阳有什么长进?
你的儿子杜鹏又有什么长进?
女儿跟着男人讨好处,儿子跟着姐夫讨功劳。
还要我说的再细致一些吗?
以后,对杜鹃,你就不要干涉了,对杜鹏,一定要严厉的约束,回家之后的行走坐卧,都要严肃要求。
你的儿子再不磨砺一下,将来就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别忘了他未来的丈人是谁,没有李胜利的帮衬,你以为火车站的事,真的就是演戏?
趁人之危,不是没有代价的……”
杜老爹这边将道理一次说了个明白,付大姐这边象征性的抹了几下眼泪,李胜利的贤婿位置,在杜家夫妻这,就算是全票通过了。
这对李胜利而言不过是家事顺遂而已,回到马店集之后,他接了柳爷的电话,自训班那边又出了不恰的声响。
人分千百种,淳朴不过是其中一种而已,大批量的函授班学员上来,经过初步的弹压之后,随着背功的进步,自训班这边的压抑,也逐渐让一些人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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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自训班算是常态,只是函授班招的人太多,除去被挑到山上村的学徒,如今函授班学员的人数,依旧在六千左右。
老学员加上巡逻队,有些弹压不住这么多人,现在只是出现了端倪,柳爷那边估计,再有个十天半月,怕是又有人要闹幺蛾子了。
第二天一早,到了自训班这边,李胜利也没第一时间去找柳爷,而是参加了蒲老等人的早课。
领导那边的调养,还是需要蒲老出手,但出手之前还是要经过众人辩证的。
“胜利,你预判血淋症的依据在哪?
你辩证血淋,又说脉象、表症不显,这不是拿着老汉们说笑吗?
无论中西医,总要有病因、有实证的,靠猜,不得让人一问一个屁蹲?”
早课结束之后,李胜利提出了领导的膀胱癌一说,当然跟蒲老他们说的就不是膀胱癌了,而是中医的血淋症。
李胜利说完,蒲老这边的质疑也就来了,许多病虽说靠望诊能看的出来,但仅凭望诊或是别人的复述,李胜利这边就给领导辨证,显然是极为草率的。
“领导面有瘀斑就是表症。
至于病因,则是源于生活习惯,因为要经常出席活动,领导有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憋尿。
这病其实就是憋尿憋出来的,而且,为了提神,常年喝浓茶也是病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