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倒是穿过风雨,留存到了以后,原因也简单,人们骨子里还是怕这个的。
“厂长,胜利诊所这边,好赖打着厂互助医疗点的名头,我又擅长治骨伤,工友们之间,还得您帮着打声招呼的。”
扫了眼王二愣子不怎么端正的字迹,李胜利补充道:
而李胜利则是带着李怀德到了李家正屋坐下,说起了互助医疗点的后续。
两人谈过之后,傻柱这边稍晚一些的全鱼宴,也就分了三桌。
好在有杜家前女婿李胜利这个见证人在,不然许多事怕以后说不清楚,老李是不敢去做的。
自打上边换了人,王前进的身份可是一路水涨船高。
似二太子、三太子,这类幸进无威的人物,装模作样的自提身价,才能遮掩他们骤登高位的惶恐。
你想吃他这一口的时候,也能随时过来,咱们之间也就多了另一条纽带。”
听着李胜利的信手拈来,王前进也不得不佩服面前这个小舅子。
外面的人把他当盘菜,对咱们而言,也就一比较好的朋友了。
“胜利,前进这边……”
“老李,自训班这边有个秘密任务交给你们轧钢厂,西北来了一批病人,要在诊所这边治疗。
两人见面之后,面对如今的三太子王前进,老李就差站着回话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出了钢笔、小本,开始记了起来。
李胜利跟姐夫王前进一桌,柳爷带着王前进的人一桌。
李怀德则是跟院里轧钢厂的工友一桌,这份细致,在风雨之中,也是常人难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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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过后。
当晚,许大茂那边就开始了搬家,搬家的车辆,自然也是轧钢厂运输队那边出的。
晚上搬家,也是李怀德的细致之处。
白天,运输队有工作任务,晚上闲了,按照顾工人的说法,帮着搬家,现在也是扎扎实实的说辞。
真想要在小事上抓老李的小尾巴,也真是不容易。
送走了许大茂、秦京如两口子,也算是给院里减少了不安定因素。
一天的事忙活完,李胜利正坐在屋里喝茶清心,傻柱就从门外探进来半个脑瓜子。
“胜利,闲了吧,咱哥们喝一口?”
虽说前些年差点被肖虎倒插进蹲坑,但傻柱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
打了招呼之后,这货就拎着一瓶二锅头,端着一盘煎透的鱼肝,坐在了李胜利对面。
“柱哥,有话说有屁放,大晚上的,我可不跟你喝劳道酒。”
看着傻柱的架势,李胜利就知道,这又要给人治心病了。
这两天正经病家就看了一个郑佩兰,其他人都特么给他们治心病了。
而且,郑佩兰这边的心病也不轻。
风雨本没他什么事的,帮着街上那些个混蛋货善后,也不是啥赏心乐事。
仅是街上接触的这些,就够脏了,更脏的外面更多。
“胜利,咱哥们一个院住着,你混起来了,也得拉扯我一把不是?
自打贾家婆子告了你们家的黑状,秦姐这边,就跟我不搭噶了。
前天你回来的时候,说起冉老师,我这不闹挺吗?”
看着面前不算太坏的傻柱。
小四十的纯阳童子现在也不算罕见。
如果傻柱这货再坏一点,周燕那样的他也可以找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