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爷一样说了,老头老眼昏花的,分不清谁是谁了。
蒲老等人是国内硕果仅存的大医家,说是中医技术的巅峰也不为过的。
“这些事,我们回去商量。
你们有压力取缔不了不是吗?
刚要说话,先是被中医司令拉了一把,之后又被吴医生的目光挡了一下。
蒲老、吕老,我这说法,一线的名老中医能不能听?”
“支书,找胜利的。”
瞧着至少可以让一个班,打场阻击战的零碎,赵满奎这边皱眉说道:
“胜利,再不让有方、有法、有喜跟着你吧。
李胜利到了胜利诊所,接了赵满奎电话的赵有方、赵有喜也等在了诊所门口。
进屋之后,屋里的蒲老、吴医生、中医司令,还有不认识的几个人,李胜利一个也没搭理。
真要出事,不说别的,洼里的百十余青壮年民兵,也是不怕死的。
“咋?
你之前的作为,我们也认为是正面的。
明确的拒绝了苗显之后,李胜利又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自己执行这话,还是不要说了,免得让杜主任为难。
任务在身的苗显,谨慎的劝着李胜利。
“胜利,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谁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有备无患才最好。
回来,赤脚医生们不依!
“谁让你俩来的,该干嘛就干嘛去。”
山里筛草药的房子,也收拾一下,弄不好要进山躲躲的。”
不做诊断就给人开刀,这跟草菅人命无疑。
如今时节,中医之大、大不过蒲老,真得罪了蒲老跟他身后的一众老汉。
既然质疑,就要当面锣对面鼓的说一下。
你瞅你车上这些个玩意儿,手雷那是城里能用的?
爆破筒那玩意儿,别往车上放,没卵用,着急忙慌的时候丢不远。
人一句回家养老就此封刀,只怕封的不是刀,而是许多人的棺材盖。
人不去砍甘蔗,就一辈子也别回来!
车上留了一把折叠把的561,跟两军挎弹夹,就开着车离开了洼里村。
这么着吧,现在也有现行的医务法条。
耽于对自身的补足,没时间给你们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