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东西该藏好,你老李有数吧?”
跟李怀德说这些,李胜利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老李差不多也能猜到。
因为他就是风雨之中的主力之一,明知很多事的原因跟结果。
“胜利,抓起来我倒是不怕,就怕他们严刑逼供啊!
真要是上了手段,我可不定扛的住。”
做事的风险,李怀德这边大致的清楚,今天抓明天放这类事,他不仅见过还亲身经历过。
这些都没什么的,重要的是你的后台不倒,只要杜主任好好的,他这边被抓了、被撤了,无非再任用而已。
“严刑逼供?
你真是高看他们了。
该讲规矩的时候差了一点,那以后就一点规矩也别讲了。
这么着吧,谁要是打了伱,我让他看着你睡了他老婆,当然女儿也是一样。
不讲规矩,也不看看咱们是怎么一路趟过来的。
跟谁不讲规矩,也得跟咱讲规矩的。
打你的时候,明着给他们说,就是我刚刚这话了。
他们差了一点,咱们就不用跟他们讲什么底线了,这多好?”
见李胜利又露出了白森森的冷笑,李怀德这边就算是心安了。
外伤专治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说什么就是什么,才是真正吓人的名号。
“那就得了!
那话儿怎么说的来着?
他们越着急,就越是说明,咱们捅他们软肋上了。
您擎好吧,这把我要不把他们烤的外焦里嫩,就算我老李这些年的饭白吃了。”
正经谈事,唠成了江湖磕,李胜利跟李怀德,都知道这是没办法了。
压力不仅杜老爹那边有,李怀德这边也是四面楚歌的样子。
要说没压力,只有李胜利这边是没压力的,因为他不管做事,只管着出主意。
中医大传承的压力,也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山上那批垂垂老矣的名老中医们身上。
他要做的无非就是说几句狠话,再下几个通知,不做事自然就是没压力的。
如果有压力,只有跟领导治病那段时间,李胜利身上的压力绝大,而且还以失败告终。
如今的李胜利也想明白了,以后他也就出出主意了,做实事还是选人顶在前面好了,不然自己亲力亲为,不仅身心俱疲,而且还伤神。
“就是这话了。
轧钢厂的新生产线,老杜那边说了,无非设备在轧钢厂库里,该怎么用就怎么用。
入夏之前,新线投产,就是要求了。
还有就是轧钢厂的三辆车,我要改改型了,顺时而动么!
我在太平庄那边弄了个电机厂,轧钢厂这边的马达、电机,能不能交给那边,技术应该跟马店集的轴承厂差不多吧?”
听到新线跟电机厂,李怀德这边也是一挑眉,这就涉及到实务了。
李怀德也发现了,轧钢厂上的项目越多,他越是不可被替代。
马店集那边轴承厂的产品,都是他一个人操作的,装货是马店集那边出的人手,轧钢厂上下知道这事儿的,也就不多的几个人,而且还是不怎么清楚的。
唯一清楚的就是研究员郑佩兰了,即便是杜鹏也没参与到轴承厂的实务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