洽谈归国,途径岛上,再次接洽,杜老爹那边提出的三成收益,作为闲话被说了出来。
岛上那边却是财大气粗的答应了,松下作为第一吃螃蟹的岛上公司,也认下了这份收入三成的入场券。
那边云淡风轻的认下入场券,接洽的人们,可就不淡定了。
电子产品的利润虽高,但国际上也是没有这种先例的。
闲话只是试探,人家却是诚意满满,这样的结局,就算是坐在电报机前的杜老爹,也是不曾想到的。
回来继续辩论与座谈,工农业剪刀差、十亿人的大市场,岛上要依靠这边市场发展的红利、抵消老美收割的风险。
这些完全是模模糊糊的理论,被杜老爹再次提起,这次说来,份量跟之前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意味着,新时代的到来,也会带来不一样的经济关系,这也是值得深入研究的经济问题。
岛上一张逆市而行的入场券,也让一群真正逆水行舟的人,不得不回头重新审视,杜老爹所说的十亿人大市场。
没有合适的经济理论支撑,辩论与座谈只能以僵局收场。
第一份入场券是孤例还是陷阱,也是个问题的。
万一对方故意接受阻断后续外资的进入,也是不能避而不谈的。
涨了脸,但没达成目的的杜老爹,自然要找李胜利问个明白的。
人家真答应了入场券,反而比事情悬而未决更麻烦。
这就是敢于不敢的问题了,接着收,会不会将外资阻断在外?
人家接受了,三成收益做入场券是不是低了?
人家缴纳的三成收益,最终是由谁来买单?
万一国内的商品价格,高于国外的商品价格怎么办?
如果收了人家的三成份子,商品价格还低于国际市场,又是什么经济理论在支撑?
这些只是辩论之中的一部分问题,杜老爹摆在了李胜利的面前,怎么回答,也是令人挠头的。
“爸,如果从头来说,还是得说说工农业剪刀差。
在我们的市场里,我们就是主导。
国外的价格,只是我们的参照,我们要确立我们自己的价格体系。
因为我们与美日的体质不同,所以经济模式也会不同。
直接照抄,那就是国内人人喊打的资本了。
这个价格体系的确立,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
同类目的产品,差不多的工艺,我们买一块,他们卖一百块,是要拿出定价依据的。
一件物品的价格,不是厂子说多少就是多少的,定价权在工厂手里,但我们的监察权,也容不得一丝松懈的。
如今市场上的价格体系,也确实需要调整。
但怎么调整,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听到贤婿李胜利并没有回答一个问题,而是抛出了更为深奥的定价权,杜老爹的眉头也深深的皱在了一起。
“胜利,你是说让市场来定价?”
贤婿话里的意思,杜老爹是听的明白的。
只是市场来定价,才是问题真正深奥的所在。
不说别的,单是一个粮食就不是可以随便定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