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只能排除万难、自谋生路了!”
听到贤婿李胜利的说法,杜老爹这边也是重重的一声叹息。
所谓工农业剪刀差,他们也是认可的。
目前上面的讨论,也不是一家两家,而是三家之上的好几家。
有要保持现状的,有要谋求发展的,也有要进一步放开的,还有三者都支持的。
而如今的杜老爹,被许多人成为保守的激进派,于发展轻工、小手工,于整肃之上,他老杜是不仅是激进的,还切还是急进的。
但在市场的松紧上,杜老爹这边又是紧抓的。
这就导致了他几面不讨好的现状,但也有很多支持老杜的人。
从高到低数量还不少,许多事,在艰难与漫长之间,大多数的选择都是简单激进的。
比如目前面对的资源瓶颈,轧钢厂的物资公司,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很不错的试点。
“胜利,如果按照津门物资公司那边的价格,我们还是可以一试的。”
听到杜老爹代替一些人说出了不该说的话,李胜利无奈一笑说道:
“爸!
津门港的物资公司,只是资本的特例而已。
我们到港的价格,只是国内废品回收价格的六成。
六成之外,骄阳那边是做了贴补的。
船算是自己的,渠道也算是自己的。
这些成本如果算在内,再比照国际牌价,在国内废旧价格之上,再加三到五成,才是彼此都能够接受的价格。
货源的来路跟定价无关,利润其实才是资本的追求。
如今看总账,骄阳那边也仅是保本而已,如果算细账,其实每一船,都要赔百万美刀以上的。
按照现在平均每天到港大小船只五到六艘的数量来算,一年就是小二十亿美刀的。
如果将利润也折算在内,一天的损失就在两三千万美刀。
一年大几十亿美刀的利润,其实都是在打水漂的。
有些账目摆来细算,大几十亿可能只是基准线而已,弄不好还要再翻番的。
而这,也是资本力量的一次展示。
许多时候掠夺,并不需要拿着刀枪的。
我们靠收破烂,一样可以掠夺别人之前的积累。
只是这种掠夺,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环境、比如工人的身体健康。”
听着贤婿算的账,杜老爹的眉头不由的皱的更紧了。
如今按照津门港那边的汇总,每月到港出货的船只,也就五六十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