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食品厂的罐头箱,东北来的松木做材料,厂里还有专门的木工班组,来钉制。
落差谁都会有,好好利用这种落差,推着一些人下海,才是杜老爹等人要做的事儿。
对比带来的不仅仅是崩塌,还有迎头直追的勇气,合理引导,才是老成的办法。
看着有些轻薄的罐头箱,心情不错的杜鹏不由的调侃道:
理由谁都有,但站不站得住脚,就得旁人来评说了。
人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利,这也是毋庸置疑的。
人跟人也确实是不同的,没有被分配工作,在下面挣命的,你也不好要求他什么。
但那些一份报一杯茶一把椅子坐一天的,身上也确实是背着债务的,工农业剪刀差的债务,就是其中的一份。
对此,李胜利在给杜老爹的报告里也有提及。
“杜鹏,你说你韩姨食品厂的纸箱,一个月能省几万块。
李家老妈韩金花食品厂的罐头包装,也是正经上达天听的节点。
时至今日,杜鹏媳妇那边,也理解了杜老爹的苦心。
具体省在了哪里,你给我说一下?
为什么许多产品,人家做就能红红火火,换了公家来做,就不温不火呢?”
说这是资本手段,这话不仅杜老爹不爱听,上面的很多人都不爱听。
许多事殊途同归,现在看来,杜家翁婿,对亲家的助推,才是真正实实在在的。
这茬,杜老爹是亲历者,也亲眼见过,人家对纸箱质量的检验。
就这一个罐头箱,韩姨那边的罐头厂,一個月恐怕就要节省几万块吧?”
当发现一个出自农村小作坊的食品篮,在国外卖到十几二十法郎,当看到一件件不起眼的木质玩具,卖到几十、几百法郎的时候。
就跟出国公干的那些人,一时好奇,想在国外找一找国内外销的产品。
唱反调,也是需要胆色的,将一个个反调唱在了节点之上,那就更不容易了。
作为回应,李胜利只是轻轻一笑了事,许多事,现在远不到见分晓的时候。
“姐夫,还是你经营有方。
一个罐头箱,三层衬板,人家私人干了买卖,就能玩的明明白白。
从上到下,这一路算下来,一个木制罐头箱,两块多的成本。
按照纸箱厂那边的估价,三产食品厂的纸箱,一个最多六毛。
同样的纸箱,城内食品厂的也确实厚重,但一个成本,也在一块二上下。
一箱罐头二十瓶,木箱成本每瓶一毛多,纸箱六分,而三产食品厂的成本只有三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