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月这边就不要插手了,生产线给谁不给谁,咱们谢公子说了算。
哪还能有私企、民营存在的活路?
这也是李胜利要将所有生产线都给公家厂子一样,这些生产线,即便是以废铁价出售,朗月国际也不一定亏钱的。
我想问你,近江的事,伱知道多久了?”
到了地方,各种笔迹不同的案卷报告,就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一来一去,按照计划本该赚钱的食品厂,可能就会因为工人的数量过多,而变成亏损的企业。
如李胜利所说,三产食品产这类不在计划之中的企业,也确实钻了计划跟市场的空子。
摆在李胜利面前的虽说只是意向,但处罚过轻,也是不争的事实。
“那就不理会他们。
真要是公家厂子赤膊上阵,按照人家占有的资源跟人员、设备优势,现在的市场上,早就该寸草不生了。
同样的一瓶罐头,三产食品厂这边零售两块,出厂一块五。
同样的生产成本,或是更高的生产成本,公家食品厂这边按照计划出货,应该是可以赚钱的。
指标跟利益之间,老项选了指标,这是杜老爹不曾想到的。
顺路将丁岚送到学校,李胜利到了杜家小楼。
得罪了他们,近期对你或许是麻烦了一点。
最近五哥丁凯,大概会回来,你过去瞧瞧。
这也是上面将风雨往事按下的原因,风雨渐已模糊,许多事只有证言,没了证据,想要以此拿住面前的贤婿,证据上根本站不住脚。
有些人我也是得罪不起,这茬……”
但长远来看,兴许有了他们的磨砺,你才能在宦途上走的更远。
进了王家老宅,这边的味道还要一些,熏了艾草,看着跟谢飞一样坐在客位的关晴月,李胜利点了点头。
更多的厂子却在亏损边缘,或是已经连年亏损了。
“爸,按照之前严打的规矩,是不是处置的有些过轻了?
因为计划跟市场,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账头。
半月时间,销售上的脉络,也在被连根拔起。
这就跟说公家厂子不能打一样,没了计划的限制,市场上那些刚刚起步的私企,就该知道公家厂子能不能打了。
因为供给的原因,市场上的药品供应,也确实有短板。
见自家贤婿真敢开条件,杜老爹重重叹了一声,说道:
冷脸瞅了一眼自家贤婿,杜老爹将手里的报告丢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