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致就这些事,您受累。
我今儿还约了别人……”
赤脚医生的事儿大致交待清楚,李胜利也没在函授学校多待。
这次以整个西北为试点,李胜利这边也不想取代西医的位置,更多的目的,还是打造赤脚医生,或是说村医这个系统。
中医以人为本,而且唯心,他也不想让中医的诊断,取代西医的体检。
如果征兵体检用上了中医,基础那套还是西医的,没什么意思。
真要用中医体检,对体检对象也未必是好事。
因为中医的望闻问切,还有半套心理学的东西,忧思过重、欲望过重,简单的诊脉就能给出结论。
中医师这边写个诊断简单,就怕接受体检的人,没了前路。
离开函授学校,李胜利开车就奔后海而去,今儿他确实也约了人,自家的小舅孙五洋。
到了小舅、小舅妈位于后海的住所,这次家里很清静,只有两口子在家,家里老人孩子都不在。
进屋坐下,接过小舅妈余莎递来的茶盏,趁热喝了一口。
孙五洋两口子,也算是琴瑟和鸣的,小舅妈余莎多少有些小资,孙五洋这边由估衣行转投文玩,也是有其便利条件的。
小小的四合院被夫妻两人布置的古色古香,李胜利虽说也不怎么懂文玩的估值。
但家里的一堂家具,以及配套的瓷器古画,再有二三十年,怎么也值个千八百万。
小舅妈余莎留苏时学的是矿勘,没了的前任也是一样,小舅孙五洋也是。
只是余莎是正经的学院派大拿,实践经验有点,但委实不多。
这次去西北,李胜利前头倒是忽略了小舅夫妻,前段时间丁岚回家说起,他才想起了小舅孙五洋。
将大致的情况说给了小舅夫妻俩,对小舅妈余莎而言,这次是个机会,可以从学院转进部委。
如果李胜利这边开口,一个领队的位置还是有的。
只是风雨以及长久的教学,让余莎这边有些畏难。
实地矿勘这营生,真是不怎么适合女人,见余莎为难,孙五洋说道:
“莎莎,听胜利的,对你而言,保准是好事儿。
胜利,你让我下去,不是给你守摊子吧?”
见老夫老妻的两人还真是柔情蜜意,李胜利无奈一叹。
这种日子,他怕是再有十年也享受不上。
肃杀期马上又要来了,虽说现在动身还有些早,但该躲的时候,李胜利也不会有一丝犹豫的。
“大差不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