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王嬴荡心中如此想的时候,却见公主夏出列,恭敬地从樗里疾手中接过遗诏,并感谢先王。
魏王魏嗣颇为遗憾,听闻此名,不禁道:“寡人曾听闻,先王曾欲同秦国联姻,求秦女公主夏与寡人,然为何未成?”
……
盖因为这是秦王嬴荡为秦王以来,第一次对外征战,自己虽为公伯,但仍不可多言!
公主夏对政事并无意趣,接过遗诏,珍重地持在手中,然后便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此时,走廊之外走来一身着甲胄之男子,正是樗里疾。
“王上,这丞相一职臣有些不解。”
然,其中魏、赵、楚、齐皆心怀鬼胎、不怀好意。而秦国群臣心知。
镇国公主之称号一出,别说是秦国百姓,待传至东方六国,也是无人不震惊。
魏王面孔之上带着遗憾之色,如此看向下方的臣子。
“如此,待明日朝会之时,公伯便宣布吧!”
新王孔武好戏,为太子时曾有门客任鄙、乌获、孟说,今日戏于宫苑,不似王相。
然这些事情乃魏国之耻,不可再提,于是有臣子再言,“如今秦国镇国公主夏已二十又九,虽为大龄,仍可为后,王上何不趁此次派侍者前往秦国恭贺新王之时,再提此事?”
“若是此名加于吾身,纵九死而无悔!”
听闻此言,魏王目光一亮,满面荣光。
秦国文王薨,曾与诸国之约皆罢,诸国蠢蠢欲动。且听闻秦国新王年幼,尚不知政事,或可游说。
秦国咸阳城。
说到此处,秦王嬴荡魁梧的身躯抖动,眼中露出寒意。随后又道:“寡人听闻楚国之东南有越国,且与楚国素来不和,此次又有越国使者前来,所以……”
魏国。
“寡人欲罢相邦,设左右丞相。”
秦王嬴荡点头,又道:“有越国袭扰楚国东南,楚国必然无暇他顾,而寡人欲伐韩国,楚国也无助韩国之兵!”
即使是如今新王继位,然公主夏仍然居住于惠质宫之中。因为秦王嬴荡特许之。
樗里疾自知不好多言,便再次问道:“王上,明日诸国使者在何处召见?”
……
“公伯勿急。当然,此计自然不是寡人所想,而是左丞相甘茂之计!”
听魏王问,魏臣皆无言、垂首。
“当适时,再联合魏国,以利趋之,以势压之,让魏国同秦国一同出兵攻韩!”
听到这里,樗里疾露出思索之色,随后被缓缓点头,算是同意。
此时此刻,白止立于桌中,看着身着丧衣的公主夏,颇为不解。
公主夏对朝堂之事不关心,但并不代表别人不关心,尤其是今日朝会之上先王遗诏一经宣读,无人不对遗诏内容感到震惊。
“公伯为右丞相,甘茂为左丞相,分别执掌朝政、军中之事!”
“镇国之名,何其幸甚!”
当即道:“善。”
……
臣子闻言,皆无言,秦国未曾答应,盖因秦王宠爱其女,怎可嫁往他国!
“夏听闻鲁国有贤人孔子,以仁、礼授徒,其中又以孝待长(辈)。”
“韩国虽弱,但有魏国相助,我秦国恐怕不能得城,臣认为不妥!”
白止再欲劝解。
“此为夏个人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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