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花了钱,啥没到,心情不好是正常。
她想了想,从行李箱里把经收起来的大尾巴小狐狸拿出来,严斯九送过去。
“送我?”
严斯九捏着狐狸的大尾巴,翻过来转过去地看。
吕濡点头。
严斯九视线在她的脸,若有所思停了几秒,淡声问:“舍我?”
吕濡隐隐觉他话里透着古怪,好像她多小气似的……
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男人唇角微挑,桃花眼里撩起一丝薄薄的笑意,漫不经心道:“不是没舍小不点……”
顿了下,又接着问,“舍我?”
吕濡开始没听懂,正想问他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立刻瞪大圆眼。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严斯九只是用长钩子般的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从她脸扫过,并没有好心她解答疑『惑』的意思。
吕濡脑袋懵懵,努力想回忆抓娃娃那天,严斯九是不是在附近,可惜完全没印象了。
【那天你看见了吗?】
她忍不住问。
男人看她着急,反而更恶劣,故意轻笑:“你猜。”
吕濡下意识鼓起脸。
有什么好猜的,肯定看见了呀!不然怎么会知道她没舍把小狐狸小朋友嘛……
她看了看别男人倒拎着尾巴的小狐狸,又飞快瞥了眼男人坏笑斜飞的眼尾,呼吸隐隐发热。
她就说吧,的好像!
小狐狸她是不舍别人,但如果他,好像没什么……
【那你看见我怎么没叫我啊?】她问。
严斯九微眯双眼,又想起那天少年少女面对面站在夕阳下的场景。
青葱年少的两张脸。
碍眼。
他冷哼了一声,捏着小狐狸,在小姑娘额头用力点了下,没好气:
“谁说我看见了!”
“没看见!”
-
当晚,四人小群里,某个消失了数天的男人突然诈尸。
先发了一个红包,等红包全被领完了才发言。
【严父与他的三个逆子:不到三岁的男人,就只能人当爹了?】
卫礼秒回。
【不许对你爹无礼:???】
李深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