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流火的话可能会断。
从刀鞘上传来的巨力直接把他震飞,整个人飞出去一大段距离,才险险的停在了一棵树上。
即便如此,他的虎口还是被震得发麻。
还没等他完全站稳,那个僧人又是一斧子劈了过来,让他不得不临时起跳,穿梭在树的的枝桠上。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和尚要突然攻击自己。
自己又没欠他钱!
“喂……”
但是那个和尚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锤一斧,如雨点般朝他打来,逼得他根本没有喘息之机。
这一躲一打,就跑出去了老远,远远的把春日野晖甩在老后面。
但是总被这么打也不是个事。
莫名其妙的就被攻击,对方还一直不肯停手,颇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一番捶打下来,让一斗也有些动了火气。
面前的人根本不听他讲话。
他有什么办法!
所以在那流星锤再次朝他挥来的时候,他用刀鞘把那把破锤子重重的打了回去。
“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
那个瞎眼的僧人还是流着泪
“阿弥陀佛,多说无益。”
随后手中的重锤又朝他扔来。
一个人一边哭着,一边用重拳抡你。
一般人大概只能自认倒霉。
但是一斗只想打回去。
他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
那个僧人扔过来多少次武器,他就打回多少次。
偶尔他们也会短兵相接,流火的刀刃和对方的铁斧会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越是战斗,一斗打的越是凶狠。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他还是鬼。
一次次的接招,对他的负担也不算小。
虎口已经完全裂开,流出的鲜血顺着刀尖流淌,滴落在地上。
血腥味弥散的瞬间,一斗察觉到面前的瞎眼和尚似乎有所停顿。
但这个时候,战斗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就停下了。
就算盲僧想停下,也要问问挨了那么多打的一斗同不同意。
所以他抄起流火就朝那个盲僧打了过去。
他虽然不会呼吸法,但他自身的身体素质足够。
雾岛彻也那么多年的教导,那些剑招已经成为他的肌肉记忆。
一刀一刀的砍在对方的斧与锤上,一斗只感觉自己的心中无端燃起一团火。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瞎眼和尚居然没再反打,只是一个劲的挨打。
这让原本有些上头了他慢慢冷却下来,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他们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
这场战斗起于莫名其妙的袭击,终于莫名其妙的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