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话落,他的手揪住她的衣服,往里钻,处处带着泄愤的味道。
姜慕星挣扎,烟头灼到了她的手臂,也烫伤了他的手心。
“忘了说,姜明远还在榕城。”他咬牙切齿,贴着她耳边,吐出类似情话的威胁。
她陡然失去了力气。
他算计好了的。
让她一次次撞南墙,一次次被他捏得死死的。
果然是她太天真了。
牛仔长裤被褪到脚腕,衬衣撕烂了一半,条条未痊愈的伤痕刺眼,像横陈在雪地里的老树皮。
陆昼阴晦的眼看着她腹上伤得最吓人的那处,骤然停住。
姜慕星望着天花板,哽咽的声音震动他的耳膜:“不是喜欢看我反抗不了的样子吗,继续啊。”
“……”
翻涌上来的绝望,让她觉得自己像粘板上的鱼肉,对方将她剥皮抽筋,还要将她最后的自尊碾碎。
陆昼抬眸,只见眼泪顺着她眼角流下。
她哽着:“你从来不听解释,也没把我当人看,只准你折磨我,不准我还手……”
甚至连还嘴都不行。
她还是个人吗?
越是说,她的眼泪越止不住。
身上的人让开,她缩成一团,捂着脸,尽最后一点理智,不让自己的崩溃被他看见。
陆昼很烦,听见她压抑的哭声更烦。
“别哭了。”
“……”
“再哭,信不信我继续?”
姜慕星当没听见,抱着双腿哭个不停,像要把这阵子的委屈全发泄出来。
陆昼捏了捏掌心,又燃了一支烟,手肘抵在膝盖上,胸口的衬衣大开也没扣上。
就这样,她哭,他抽烟。
一直到林姨回来才打破这样的窘境。
“小姐!陆少,你们这是……”
陆昼看她一眼,她立马闭嘴。
“从今天开始,到她开学之前,别再让她出门。”
林姨有点害怕这氛围,“知道了。”
他勾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搭在手臂上,一言不发地瞥着抱成团的女人。
然后,他抿住薄唇,迈步离开。
“小姐,您没事吧?别哭了,我先带您去洗一下!”
林姨冲上来,帮姜慕星拉好衣服和裤子,扶着她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