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做生意,迎来送往,总会遇见一些臭流|氓。
有人看她是个小寡妇又生得颇有姿色,就不怀好意,言语上轻慢不说,还会动手动脚,陈瑾初面对性|骚|扰从来都是不留情面的,不但当即一顿痛骂,还备了一根擀面杖,随时要轰这些人出门。
她还会演戏:“你们若是欺负我,我就让我那死鬼男人把你们带走!你们都给我等着,让他半夜去找你们!”
这个时候臭宝就出动了,它嗅觉灵敏,跟着气味就能跟到白天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家中,躲在暗处,在他们上茅房或睡觉的时候,挠几下子,基本上能吓得他们屁股尿流,从此老老实实。
寡妇门前是非多,有些臭男人想占她便宜也就算了,一些女人看自家男人总朝她这里跑,闲言碎语说了不少,指桑骂槐也有过,到最后就上门闹腾了,典型的“女人为难女人”。
陈瑾初抓了两个上门闹事的女人扇了几巴掌并扬言要报官之后,算是安静了。
果真,在法律并不健全的地方,拳头能解决一切。
时间一长,大家也都知道陈瑾初是个烈货,不敢轻易招惹,带刺的玫瑰,看着挺美,但也扎手。
她不是没想过开门做生意尤其是经营酒馆可能面临的问题,但是,门槛低,技术要求少,前面开店,后面还能住人,一举多得。
一开始的两个月,陈瑾初还战战兢兢的,生怕被人抓住,后面三个月风平浪静,她也勉强能睡个囫囵整夜觉。
陈瑾初发自内心感谢这古代没有所谓的“天眼”系统,否则,她只能窝在深山或小渔村了。
实际上,她这种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沈诚舒并未放弃抓她的念头。
“废物,动用这么多力量,竟然找不到一个臭丫头!我养你们这些废物何用!”他一向以温润如玉形象示人,如今暴跳如雷。
半年了,竟然杳无音信!
两个属下跪在地上,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
其中一人道:“属下曾在两个月前数次找到此女,但是有人故意阻拦。未能完成任务,还请大人重罚。”
沈诚舒看了他一眼,文瑞,他最忠心的侍卫之一,从小跟着他,视他为天,平时寡言少语,很少任务失败,偶有失败,即便是重罚也从不为自己辩解,此番他这么说,沈诚舒不疑有他。
故意阻拦?
沈诚舒不用想,知道这是叶扶苏的手笔,不是叶扶苏,也没人能阻止得了他。
叶扶苏如此看重她,那他更要找出这个女人了!
“起来吧。”沈诚舒冷道,为了一个身份卑贱的丫头发火,抬举她了。
文瑞道:“属下请求大人准许,属下想去风波城。如果这次属下还不能将那女人带回来,属下甘受任何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