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初道:“萧景宁是高手,我若真的喊人,不等我出声,他就能杀了我或制止我,我装作震惊兴许能套出一些东西来。再说,你那时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司画道:“你再忍忍,我不敢贸然救你。我现在命人去请国师回来。”
“对对,你再忍忍,我去给你倒杯水,咱们那匣子里还有些药,你之前说是解毒用的,我给你拿过来!”莲莲是个急性子,不由分说就朝屋内跑。
“哎……”陈瑾初还没来得及阻拦,莲莲已经跑远了,当着司画的面,她又不想说自己只是装的。
司画一直眉头紧蹙,陈瑾初见他这般紧张,心中觉得好笑,嚯,终于报仇了,你小子也有今天!
“估计等不到了……”陈瑾初表情哀泣。
司画道:“别说丧气话,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死不了的。”
骂她是祸害?
她嚯嚯谁了?她一直都是受害者好吧!
正在她要开口鸣不平之际,忽觉心头一阵钻心的疼痛。
只要稍微呼吸,就觉得血管要爆裂一般;但是,不呼吸又喘不过来,像是心绞痛发作,但她知道那不是心绞痛。
陈瑾初冲司画道:“我这也是水命,一天安稳日子都不让我过!疼死我了,有没有止痛药?”
这股痛越来越密集,疼得她几乎不能呼吸、也不敢呼吸,长大了嘴巴在那里喘。
司画道:“我给你输入一点真气试试。”
一股绵绵不绝又清澈的真气进入她的体内,那股温暖的感觉的确缓解了疼痛,但陈瑾初依然痛楚不堪。
莲莲抱着一个小匣子跑过来,道:“现在怎么样?这里面哪个药能吃?”
司画喝道:“别在这里添乱!一边呆着去。”
这时管家进来禀报:“画公子,外头长公主府的卫昭卫公子求见,说是有急事要找陈姑娘。”
司画想着陈瑾初之所以这样与卫昭脱不了干系,他与萧景宁本就是表兄弟关系,是他们联手害了陈瑾初,当即道:“不见。快去放信号,通知主子回来。”
他不敢走开,还在努力给陈瑾初输送内力。
陈瑾初因为疼痛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脸色紫青、嘴唇乌黑,意识涣散之间尚有一丝理智,道:“快让他进来。”
“让卫昭进来。解药,我要解药,太难受了!”陈瑾初艰难地说道。
司画又道:“让他进来,快些!把他领到这里,别走错了院子!”
“是,马上就去。”
卫昭一路小跑地奔进来,见了陈瑾初这般模样,心下不是滋味,急忙喂了陈瑾初服下那药丸。
“现在怎么样了?”卫昭问。
莲莲急道:“怎么吃了解药还是没效果啊?解药是不是假的?”
她此话一出,司画、卫昭二人都瞪着她,吓得她不敢再说话,只是蹲下身子紧紧握住陈瑾初的手,低声道:“没事的,没事的,别怕!”
陈瑾初更加虚弱了,疼得她都没有力气叫出声了,浑身微微地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