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弘义商量好交货的细节,他转身同钱富文商量。
他已经规划好工厂的用途。
除了生产香皂之外,他还要成立印染厂。
纺织工厂生产的布匹,都是原色的布匹,没有经过印染。
印染之后的布匹,才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钱富文听到武弘义这么说,他立刻摆手回道:
“这可不行,我们必须去银行,完成转账的过程。
盐免税,布匹交易,他们纺织工厂还要交税,给你们开发票。
你进货的布匹没有发票,被税警查到,会认为你偷税漏税。”
武弘义听到钱富文这么说,他惊讶的询问道:“你们纺织工厂,不是统领府的公司,这种官府开办的公司,还需要交税啊!”
“我们统领府治下,没有任何人享有免税的权利。
包括苏统领,他都需要交税。”
武弘义听到这句话,他大受震撼。
苏河对收税的重视,远超大明朝。
收税就有钱,有钱才能养兵。
武弘义和钱富文父子一起去银行,完成这次交易。
他也把从丁万年那里交易的银票,兑换成他自己的银票。
……
丁万年走进悦来酒楼包厢,看到他邻居杨文才不断喝着酒,边喝酒边大笑,笑声很渗人。
身边已经有三坛酒。
他还一边疯狂的大吼道:“店家,给我上酒。
我喝的起酒,再不给我上酒,我把你的店给砸了。”
丁万年走上前,立刻把酒杯从杨文才手里夺过来。
“老杨,你这是怎么了?
现在统领府为了保粮价,禁止民间酿酒。
现在这酒,都是以前的存货和进口的酒。
他们还对酒,征收高达百分之五十的关税。
就这样,进来的酒都被抢购一空。
他们悦来酒楼,今天的酒已经卖空了,你对这些人发脾气也没用。”
丁万年正准备给农场送米糠,老杨儿子求上门。
他说自己老爹发酒疯,已经控制不了,让丁伯伯去帮忙。
杨文才坐在那里两眼空空,很久没有说话。
他随后双手捂着面,抽泣声响起。
“老丁,我完蛋了,我投了两万两银币建纺织厂。
丝绸已经生产出来,正准备卖个高价。
没想到统领府成立纺织工厂,丝绸价格直接腰斩。
我按照统领府价格出售丝绸,每匹丝绸我都要亏三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