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看着林鹭在问祝如疏愿不愿意,实则是少女在看不见的地方恶狠狠的掐着他的手心,心中敲锣打鼓。
快同意呀!
祝如疏笑,林鹭自以为力气挺大的,实则掐着他掌心却不疼。
“林师妹同意,便算作我同意。”
林鹭松了口气,看来祝如疏已经放弃了,少女非常满意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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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中出来后,又将此事告知了清露。
南宫信的母亲肉眼可见地欢喜,数次夸赞沈若烟,说她美若天仙、说南宫信高攀了。
定要南宫信将沈若烟带回家中当祖宗好好供着,若是花心就被雷劈死,又说若是被南宫信欺了,那便找她讨公道。
“哎呀,真是祖宗保佑,信儿得此良缘!”
林鹭听了以后都笑得想死。
沈若烟更是少有被逗得喜笑颜开,她虽是原著中标榜的清冷美人,但笑起来之时却比冷着脸好看许多。
婚期定在两日后,沈若烟和南宫信就这么简洁,甚至未曾交换生辰八字,没有几箱子三聘六礼,没有八抬大轿,甚至没有合身的新嫁衣,双方父母未曾相见,不见媒婆上门,便定下了这门亲事。
林鹭不得不说,无痛迎娶美娇娘,是南宫信你小子赚到了。
而宴邀的也只有旁边一屋子神志不清的生魂,证婚人只有林鹭和祝如疏还有南宫信的母亲清露。
生魂们多数纯粹,没有生前的恶念,只有少数像清露这般积愁积怨的。
阑珊处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
所有生魂为新人择选出一间最是干净的房间给他们二人当婚房,又七嘴八舌说起婚俗,将沈若烟围在中间。
说沈若烟貌若天仙,气质出尘的有,介绍起婚俗的也有。
“我们家乡那边有个婚俗,新娘新郎要跟在场的人围成圈儿,在别人喊停之前一定要抓住对方的手,抓住了寓意圆满。”
清露眼眸一亮。
“这个习俗甚好!”
最多不过讨个彩头和祝福,当母亲的无非想的就是这些。
南宫信先是看了一眼沈若烟,眼神如同小狗一般,沈若烟点了点头,自然也应允了。
得了未来夫人的应允,南宫信也点了头。
“随母亲高兴便好。”
而这里的活人,能摸到手的就只有沈若烟,南宫信,林鹭和祝如疏四个人,若是抓到手,自然也是不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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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鹭本来也在跟他们聚在一起说话。
却又转头一瞬,瞥着祝如疏一个人往外面走廊去了,她起身便跟了过去。
少女有意将步子抬轻了,一直小心翼翼跟在祝如疏身后。
但是她知道,祝如疏肯定知道她在身后,毕竟他听力这样好。
祝如疏的脚步很稳健,他对这里的路很熟,能够轻松跨过每一个坎,绕到了最里面,推开了一扇矮小的门。
林鹭在祝如疏身后,只窥得门内一片漆黑。
祝如疏站在房门前停顿了好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俯身从窄小的房门钻了进去。
林鹭站在那比她还矮上一些的房门前,她心中有点害怕,眼睛一闭就随着祝如疏钻进去了。
里面也如同外面看到的那般漆黑一片,她不知道祝如疏究竟是哪根经不对,她能感受到闭塞狭窄的房间,容下两个人,几乎没办法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