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憋着泪,要气哭了,“快点给我换裤子。”他别过脸,“我站不起来了。”
孟从南把他老婆抱起来,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又用指腹探去,果然是濡湿的。
姜岁低头抱着他的脖颈,他的腰腹恰好对着他老公的眼前,偏偏脸,不好意思去看。
孟从南抱着人,给他老婆拿了裤子,又到床边坐下,让人趴在他腿上,“别动,先擦干净。”
尽量哄着人来。
姜岁听着身后抽纸巾的声音(),自闭地把床上的被子拖了过来?()?[(),蒙在自己头上,遮住了脸。
倒是下半身光溜溜地趴在人腿上,遮了个寂寞。
孟从南不紧不慢地用了小半纸巾,给人擦得干干净净,回头一看,就看见他老婆把自己团成个小鹌鹑的姿势。
他忍俊低笑一声。
姜岁听到他笑声,瞬间炸了,气呼呼地把被子掀开回头看他,一张脸被又捂又蒙,变得粉扑扑的,“你笑我,孟从南!你怎么还敢笑我的!”
孟从南把他面对面抱起来,吻了吻人,“不笑你,都怪我。”
姜岁哼了哼,推他,“我饿了。”
孟从南任劳任怨地给自己老婆穿好裤子,成了个代步机似的,又抱着走不动路的姜岁出去吃晚餐。
耽搁得不久,菜还没有凉。
小木屋里准备的食材几乎都是芬兰特色,孟从南只能把牛排切碎了,给人做了个粥。
尽量用有限的食材做了些国内的菜色。
是好吃的。
姜岁缩在沙发上,身上还盖了个小毯子,让人一口一口地喂着,没办法,他手也没力气了,怕拿不稳勺子。
到很显然玩手机的力气还是有的。
国内现在已经过了零点。
姜岁吃完嘴里的,仰脸去亲了亲人,“跨年了,新年快乐!”
他是坐在他老公怀里的。
孟从南也吻他的眉眼,低沉着嗓音,“想要什么?”
姜岁偏偏脸,“你好没情调。”
孟从南失笑一声,“过两天在芬兰重新买个婚戒?买个你想戴的。”
姜岁被说得有些心虚,他们之前的婚戒还被他放在国内,支支吾吾地应了,“……我这次肯定会戴的。”
“但是之前的也不能扔,等回国了就带那个好不好?”姜岁讨好地去亲亲他老公的眉骨和下巴,“你别生气。”
孟从南边受用边回吻人,他语气很沉,像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一般,带着笑意。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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