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一碗粥落肚。
这两周姜岁吃北欧菜都快吃腻了,对他老公做得这顿中餐十分满意,又哼哧哼哧把小炒肉跟水蒸蛋,烧小排啃得干干净净。
孟从南做得量恰到好处,两个人一起光盘了,他伺候完自己夫人,又被人颐气指使地推去收拾厨房。
姜岁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手机。
等孟从南回来抱他回房间时,姜岁正发着呆,出神地望着已经熄了屏手机屏幕。
孟从南察觉到人的情绪不对,低声问,“等久了不高兴?”
姜岁回过神,闷闷不乐地摇摇头,“想出门。”
这几天一直闷在房子里,他都快觉得自己要被孟从南做傻了,现在看见他老公的一个眼神就腿软。
孟从南一边抱人,一边单手推门进去,“外面冷。”
姜岁见他往床边走,连忙跳着要下来,“我就要出去!”
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孟从南拍了下人,“闹什么?”
他把人放到床上,就去拿着些什么。
姜岁想逃狱的心写在脸上,恨不得立马就爬离这张床,刚一被人放下就立刻往床下跑。
下一秒,一件外套就劈头盖脸罩在他头上。
孟从南把人抱回来,“把衣服穿好再去。”
姜岁动作一僵,乖乖停下挣扎地动作,张开双手,“那你给我穿。”
孟从南把他夫人裹得严严实实,快团成个球,帽子和耳罩、手套都带上了,毛衣再加上一件厚羽绒,裤子也套了两件。
姜岁吃饱了也没那么站不稳了,坐床边等他老公穿衣服。
孟从南最后戴得手套,半搂半护着带姜岁出去了。
姜岁就想在院子里玩玩,拉住了他老公往车子走过去的身影,但因为腿软反而自己也倒了。
跟个企鹅一样,歪歪扭扭地“扑—”一下栽进了小石子路两旁的雪堆里。
因为是刚下的雪,还比较松软,
姜岁陷得很深。
速度太快了,他甚至连喊都没来得及,孟从南看去时他老婆已经悄无声息地扎进去了,徒留蒙然的背影,像是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孟从南等了一会儿,甚至拍了一张照片,也没等到姜岁挣扎着爬起来的身影。
自闭了一样。
照片拍得穿着白色羽绒的姜岁像个陷进雪里的小雪人一样。
孟从南好笑地半蹲下来去捞人,“不冷?”
姜岁嘴硬,“不冷,你别管我,你继续拍。”他挣开他老公的手,“你别以为我没听见你的拍照声,你还笑我!”
“孟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