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胤禛所奏办理吧!”
“凡是因病借银给父母妻儿延医买药的,因故供养子侄读书的。酌情可获部分甚至全部的减免。其余用于婚假嫁娶等的,则允许分期还款。”
忐忑许久,再没想到会是这等结果的贫穷挂又欠了银子官员们:……
都做好被褫职,经年寒窗付流水准备。结果喜从天降,能分期的能分期,够资格减免的就减免了???看似冷面,实则宅心仁厚,最是注重底层官员需求的雍郡王他,他还建议万岁爷提高官员们的俸禄等。
都已经千方百计还了账,为此连脸皮都不要了。卖地的卖地,卖铺子的卖铺子。老娘、福晋的嫁妆都划拉个遍后。甚至还自卖自身,纳了一个甚至几个商人妾的勋贵们:……
神特么的良心发现?
雍郡王还是那个冷脸黑心,夺了整整满山笋的混账玩意儿啊!
踏马的,能分期你倒是早说呢?
不过很快,他们就不敢怨念了。因为继小册子之后,这笋玩意儿又上了个折子,参还银最快的那波里头的武那格、巴布海等其实家境优渥,本不需要借银,却假托穷困,向国库借了大笔银钱往民间放印子钱。又有阿尔泰等借银,买卖船只,插手漕运。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康熙甚至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此言当真?”
那哪儿还有假呢!
被点到名的那几个当事人,都已经面如土色地直接跪下。巴布海甚至吓得直接失禁,熏得他周边的大臣们直皱眉。
放印子钱本就是重罪,还借国库的银子……
漕运更是国之根本。
这几位胆子之大,爪子之长,就注定了他们今儿要变凉的命运。
果然,康熙震怒,即刻将那几个扒了官袍、去了顶戴。该关宗人府的关宗人府,该进顺天府牢房的进顺天府牢房。责令三司会审,务必查明真相。若属实,便斩首示众,抄没家产,家小流放宁古塔。
皇上有旨,三司自然从速办理。前前后后三天而已,涉事人等就都上了菜市口。
不但所有家产被籍没。
所搜来的那些个印子钱的欠条,也都被雍郡王派人一一核对。情况着实困难的,便给予赦免。有还款能力的,则收了本金。那些个为赌、为嫖债台高筑的。则整个人都被带走,送到了偏远荒凉有干不完活儿的地方。
每年进行一次随机检查,确实改好了的予以放归。改不好的,就接着再来一年!!!
被抓走的多悲伤绝望愤恨无人得知,快被那些混账们拖垮了家人们却着着实实长出了一口气。如同搬开了座大山般,陡然轻松。
凡此种种,受益者众。
便胤禛处处把他家皇阿玛放在头里,张口奉皇上旨意,闭口皇上隆恩的。
那些受益的官员,尤其是百姓们,都彻底记住了这个名字。
久而久之的,就造成了雍郡王在朝中,尤其是勋贵们中间名声奇差。一众人等私下里交流的时候,都以那个冷脸的、黑心的称之。
在一应清贫官员与京城百姓口中,简直好上了天。
两极化的不行。
真夸能夸上天,骂能骂得怀疑人生系列。容不得自家阿玛受委屈的宁楚格握拳:“不行,还得想法给阿玛洗洗白!名声大于天,怎能任由那起子老赖们污蔑?”
终于知道这洗白两字当何解的胤禛,急忙嘱咐:“好闺女你可别!阿玛这都够有民望了,再被百官们交口称赞……”
作者有话要说:安郡王的继福晋是佟国纲女儿,也是康熙的表妹来着。
玛尔浑生母赫舍里氏是索尼孙女,与康熙元后一辈,是堂姐妹。从爱新觉罗氏算,太子得叫他叔,从赫舍里家,这俩是表兄弟。
孝敬宪皇后乌拉那拉氏生母为褚英孙穆尔祜之女,爱新觉罗氏。褚英是努尔哈赤大蛾子,皇太子第八子。算算,乌拉那拉氏也是四四的表侄女。
有那么点参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