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从南无奈,“一套房够不够?”
姜岁偏偏脸,也看不上,“我老公早就给我买了。”
孟从南哄着他玩,“要多少钱?”
姜岁晃了晃五根手指,“我老公一个月给我这个数的零花钱,你能给我多少?”
孟从南吻他竖起来的手指,“爱,我爱你。”
姜岁一下愣了,片刻,眼睛有些湿,又偏偏脸,想装出一副觉得很廉价的样子,“爱又不能当饭吃,我老公也很爱我呀。”
“你这算什么金主爸爸呀,我还不如在床上喊我老公daddy来得——”坐在他老公身上耀武扬威的姜岁惊呼一声,吃疼地吸吸鼻子,直哼哼,“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个臭毛病。”
“别乱说话。”
孟从南嗓音低哑。
姜岁委委屈屈的,“疼。”
孟从南又去用掌心抚他刚刚拍到的软肉,吻他,“还有最后一份邮件就看完了,乖点。”
“你怎么开不起玩笑呀。”姜岁趴回他老公身上,吐槽完就安安静静捧起自己手机回消息了,不打扰人家。
五分钟后,孟从南结束了工作。
他抱着他老婆下床,托着人走到衣柜前,“要穿什么衣服?自己选。”
姜岁在跟闻云聊得高高兴兴的,一边拜托她问问她男友在欧洲有哪些好玩的,一边补全自己琢磨了两天的计划。
听到了头也不回,“你挑就好了。”
孟从南认命地给自己老婆选衣服,在记忆里找到姜岁常搭配的一套,放到床尾,把人放下就想抽身离开。
姜岁用脚尖勾住人,眼睛都不眨地撒着谎,“我老公都会帮我穿衣服的,你怎么不帮我?”
结婚三年,孟从南帮他老婆穿过衣服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不知道姜岁怎么说得出口的,他任劳任怨地半蹲下身。
姜岁后知后觉自己有些上头了,他提出的要求太过不合时宜。
他老公俯下身,让他抬脚。
说要的是姜岁,现在把腿并得紧紧的也是他,孟从南好笑地吻了吻他老婆的小肚子,“不饿吗?”
第一件贴身衣物在姜岁的几度挣扎之下,还是顺从地张开,让他老公穿好了,中间不提孟从南在他腿肉上落了到底有几个吻。
一开始是在游离线外的,后面吻得越发靠里,愈发得深。
姜岁快躺倒在床上,只用手肘堪堪支撑着,左脚脚踝被人握着,高高举起。
他老公单膝跪在床上,俯下身,几乎快吻到他股肉边缘。
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孟从南做什么事都是一本正经的,如同这些只不过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拍了他那么多照片,甚至每一张照片后都有隐晦的留言。
承认调查过他,对他有过不折手段的想法。
甚至昨晚在浴室里,居高临下地将他看了个干干净净,一边直直地看着他
(),一边冷静地抒发着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