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抓挠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拎着裙摆的玉侬跑近后,望着不住左右移动的战团,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
恰好,陈东林撅着的大腚转到了她面前。
玉侬根本不做多想,抬腿就是一脚,正中裆下
华丽撩阴脚,靶心,中!
满分!
“嗷”一声惨呼,响彻采薇阁。
刚刚穿过前院进后院月门的苟胜闻声,不由加快脚步跑了起来,“兄弟们,快些!他们人多,看来陈兄弟被打惨了!”
百十步的距离转瞬即至。
在冲进院内的最后一刻,苟胜低声交待道:“别动家伙什,拳头只管下力气抡!西门哥哥说了,不打死便好!老子早看这帮穷酸不惯了!上。”
呼啦啦。
突然加入战局的十余名皂衣,如同秋风扫落叶,席卷而过,一霎之间便冲散了围住陈初的人群。
接下来,便是单方面的碾压了。
不管是一对一,还是多对多,这些文吏在皂衣面前根本撑不过三合。
“不错,兄弟们有几分虎气!”
妙玉阁外,灯火不及的斑斓树影后,西门恭不由开怀抚掌。
“看的我也手痒,真想上去松散一下筋骨!”
西门喜捏着拳头道。
“二哥莫犯浑。”
与两位兄长并肩而立的西门发笑道:“张典史不露面,咱也不能露面,只当是下面兄弟们玩闹。”
“三郎,这还用你讲?我自是明白,不过看着手痒罢了!”
西门喜悻悻道。
对于两位兄弟的谈论,西门恭充耳不闻,反倒一直看向妙玉阁院内,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忽然笑了起来,“陈兄弟是个妙人,他这姑娘也妙啊,哈哈哈”
西门喜和西门发闻言,抬眼看了过去。
只见兵荒马乱的小院内,面皮憋成猪肝色的陈东林侧躺在地,裆下强烈的疼痛让他把身子弓成了大虾。
一袭绯衣的玉侬尤不解恨,正一脚一脚踢在屁股上,还用那独具标识性的脆甜嗓音不住呵斥:“叫你打我陈郎!叫你打我陈郎”
旁边的绿衣小丫鬟翠鸢拉着玉侬,嘴里劝道:“姑娘,别踢了,别踢了。”
可脚下却仿似无意地狠狠踩在陈东林的小腿上
“姑娘,别踢了,别踢了。给我也踢一脚!”
“给,踢屁股,不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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