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鹭留圩新种下的菜蔬是什么?”
“七月十一那晚,你们不是偷走了六棵菜苗么?还没研究明白?”
“。你这人,老爱说些坏人心情的话,就不能装作不知道么?不过,奴家可要说清楚,那晚我家只偷了三棵菜苗!剩下哪三棵定是西门恭那黑厮使人偷走的!”
“黑丝?”
“嗯,黑厮!”
“呵呵,偷回去的菜苗可养活了?”
“哎,就是没养活我才问你的嘛!”
“呵呵。”
“呵呵个屁!对了,你家那狗倒是机灵,七月十三那晚我刚走近就被它发现了,追着我咬了半里地!若不是家里老仆驱赶,我怕是要被咬上一口了!”
“嗐,别提了,那是一只可怜狗。大黄虽勇武,却免不了娘子出轨,头上冒绿的厄运。诶!你方才是说,你亲自去偷菜了???”
“呃奴家只是去看看!”
“怪不得长子说十三日那晚看见一个胸肌发达的笨贼,被大黄撵进了水沟里哈哈哈。”
“陈公子,很有趣?”
“嗯,有趣,嘶。你属狗的么!又掐人。”
“别还手!我只问你,现下不紧张了吧?”
“噫,还真是”
两人的身影连同声音渐渐消失在树影水榭后,躲在月门旁的翠鸢一脸失望。
本来她是受了自家姑娘之命来请陈初的,可眼见陈初和三娘子一路同行,她哪有胆子再上前。
“哎”
翠鸢叹了口气,往凝玉阁走去。
那陈公子家里的娘子,虽年岁不大,但看着就不简单。
现下又见他和三娘子聊的火热。翠鸢不由愁道:姑娘找谁不好。这陈公子你怎把握的住唷
陈初与蔡三之父蔡源、蔡三长兄蔡赟的会面相当无趣。
先是在偏厅里被晾了半个时辰。
嗯,历史小说里讲过这种情况,据说是主家为了观察访客是否会焦急、紧张、生气。
一般会见双方有阶层差异时,主家才敢如此。
陈初不知道有没有人观察自己,他倒是想趁这点时间和侍立在旁的娇俏小侍女交个朋友、看个手相什么的。
‘你命中缺我’。
可小侍女对以上土味撩骚话只以脸红表示自己听见了,却不搭理陈初
看来蔡家家教也挺严的嘛,却怎养出蔡三这个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