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般”是见识多了得出的结论,谢鹤逸只是笑,不再问。
孟臾调整了下呼吸,一点点地将他的分身纳进去,摸准时机用力收紧盆底肌,yindao壁收缩夹紧他粗热的yinjing,紧接着如愿以偿听到他舒服地喟叹声。
双向的互动,就像在男女在跳华尔兹,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进退,摆荡,旋转——孟臾愈发靠近他,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他的腰,这个动作以便于可以随时再次夹紧,他的yinjing轻车熟路地顶弄着她,不断地抽插发出红酒瓶盖打开那一瞬的弹声。
他刻意地朝向那处撞击,在啪啪的水声中,低声笑问:“……喜欢吗?”
她只是微张着口呻吟,细而微弱的浪叫着,软绵绵的脸颊烫得通红,眼前一片空白,根本无法作答。
快感紧锣密鼓地堆积叠加,情和欲像是在空中盖起一座金碧辉煌的楼阁,只要冲过那个临界点,所有令人痴迷的、沉溺的、割舍不下的瞬间皆会化为乌有。
谢鹤逸敏感地察觉到孟臾似乎并不想海市蜃楼这么快坍塌消散,他的手从她胸前那两团雪峰慢慢往上移,在那纤修的天鹅颈收拢,她的脖子太细了,仿佛用一只手就能完全环绕住,他的手指不断收紧,她没有挣扎,只是拼命张着嘴呼吸,呻吟,缺氧带来另一重妙境,濒临窒息很快让彼此已经达到高潮快感更上一层楼,如果不是她憋胀到通红的脸颊实在让谢鹤逸难以忍受,他绝对不会这么快松开——
看着她享受情潮甚至比真正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更让谢鹤逸着迷,极致的巅峰过后,孟臾失去意识般完全软瘫在他怀里,他却还没完全释放。
谢鹤逸抱着她,轻轻哄:“宝贝,醒醒,还不能晕过去……”
此时此刻,孟臾虚软地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粗喘着低声说:“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低低地哼笑,“这就不行了?刚才是谁说,一般?”
孟臾无力推着他,软声告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不做了……”
“不用你做,享受就好。”哄完人,谢鹤逸将孟臾平置于床上,整个人压下,他又硬又热的性器还埋在她的身体深处,抽插的动作比上一轮更急更凶,一下比一下更强烈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高潮点——她今晚喝了太多水,在他射出来又再次射出来的那个瞬间,她只觉下体一片温热的濡湿,大量不明液体旋即喷涌而出,是套子破了吗?
又或许,难道是另外一种可能性——她居然被他做到失禁了?
不可能!那个瞬间,孟臾简直是无语凝噎,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正常吗?她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为什么要做到这么疯狂这么激烈的程度?请让她就此晕死过去吧,好过要清醒地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一室寂静。
孟臾不死心,最终还是抖着嗓子问了句:“是不是……我?”
谢鹤逸从她身上起来,捡起丢在一旁的浴巾胡乱擦了擦她身下,掌心安抚地摸了摸她满脑门子的汗水,温声哄道:“没事的,宝宝……”
他恢复往日云淡风轻的语调:“明天让人来换床垫,今晚睡次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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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句是“何时借得东风便,刮得檀郎到枕边。”
所以,双更成就可以得到表扬吗?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