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置泫看着子莜,身后也没有什么魔族的人,只是一回来也没有啃声,只是同沐霖两两相看着,心里倒是多少还是有些着急的,“子莜姑娘,魔族,怎么个说法?”
子莜的视线落在了晨置泫的身上,倒是感觉自己的审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魔族的意思是,只要交出解药,便退还八座城池,等魔族魔后确认无事后,魔族会彻底退出水族界限。”
晨置泫听着,脸渐渐的黑了下来,看着子莜,带着些许的不悦,“子莜姑娘,您这算是哪门子的谈条件。”
如同她想的一样,不要脸的人,前往不要指望他会有一丝一毫的良知发现,“那么,子莜敢问水族族长,现如今,您觉得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子莜认为,魔族退兵,还水族生灵一片安宁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晨置泫倒是没有想到一个没有来历的小东西,敢同他叫板,如若不是沐霖上神还站在这里,只怕早就没有她的什么事情了,“放肆,不过是个小小的幻化人形的精灵,竟敢同本族长如此说话,简直放肆。”
沐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看着这位自命不凡的水族族长,她倒是很想要知道,这个族长的野心,到底是有多大。“那您以为,应当如何?”
“自是尽快出兵,打到魔族,让他们跪地求饶。”
说的倒是容易,倒是看不见此刻他们这丢脸的样子。
据她所知,水族如今全凭最后的几口气吊着了,如若魔族再进一步,那水族便是仍任宰割的羔羊了,“水族如今无力反抗,试问族长,哪儿还有什么兵力”?
晨置泫看着沐霖的脸,微微变了些许,倒不是感悟到了什么,而是感觉天族是否是真心想要来帮忙的,还是说,天族之前说的大军都只是说着玩玩的,“上神,到了现在,我倒是想要问一句天族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子莜倒是在心中冷笑了几声,现如今,倒还总算是问了。
沐霖笑了笑,事到如今,有脸面来问倒也算是个本事了。只是,已经晚了。“天族的态度如何,自是取决于水族的态度如何。当初若不是水族的水精灵,又怎么会有现在,如若不是水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魔族,又怎么会有血流成河。”事到如今竟然还是如此的不知悔改。
晨置泫没有半分要退让的意思,倒是有几分天族不帮衬便是不仁不义的意思。“这解药,我们水族是不会给的。当初若不是天帝如此风流惹上今日的魔族魔后,怎会有这样的事情。”
到最后,竟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天帝的身上。
子莜拉住沐霖,对着晨置泫笑了笑,“无妨,明日午时,如若水族不交出解药,那么饶是我们天族也无可奈何了。”
夜木回到魔族阵地的时候,倒是见着夜琳在门口搓这手,等着他。等他降落后到时候像是赌气一般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帐篷里面去了。他自是知道夜琳正在气头上,他也没有要去碰钉子的心思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帐篷。
当身子完完全全的浸入到了热水里,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微微放松了些许。离开魔族也有段时间了,行军的时候不比在魔族的时候,但是也够好的了。只是,在脑海里,多了一个血红色的身影,和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就好像,他们本该存在于记忆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是一片空白的。晃了晃脑袋,想要脱离那个血红色的影子,只是,它好像就定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
“兄长,我给你……”还正在想着,便听到夜琳的声音响了起来。夜木猛的抽过了一旁的衣服,单手摁在木桶的边上跃了出来,将衣服往身上一裹,系好了衣带。在披上外衣的同时,夜琳果然闯了进来。
只是在一瞬间,夜琳愣了愣,夜木胸前的衣服还没有整理好,雪白的胸肌上还有些许的水珠。
依着夜琳的性子,若不是因为是自己的兄长,只怕是早就扑上去拿下了。
夜木咳了咳,这女孩子家家的,如此随意的进入男人的帐篷怎么可以,“有什么事情吗?”
夜琳咽了咽口水,才猛然背过身子去,将手中的信件举了起来,“额,父,父君的信件,我,我就是拿来,相同你一起看看,我,我没想到,你,你在。”夜琳感觉自己的脸上被点了火一般烫的要命。
夜木带着些许无奈的紧了紧衣服,“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马上出来。”
“好,好啊。”说着,夜琳便是差点撞上了柱子,一阵东倒西歪后才找对方向走了出去。
夜木快速的整理好了衣物,走了出去,便是瞧见夜琳正拿着信件发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