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所有溃兵回营之后,全部都看押起来,不准任何人外出,也不准任何人与其交谈!”忽而木淡定发令道。
“大将军,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看押起来?”军帐之内的几名百夫长顿时就急了,他们有不是逃兵,他们也是在战争中为大匈奴流了血的。
还是库伦明白忽而木的意思,立即便对外面吼道:“来人,把这几人压下去!”
任由这几人喊闹,却还是被外面进来的卫兵带了下去。
当军帐中只剩下忽而木和库伦时,库伦才道:“若是任由他们胡言乱语,对大匈奴军中士气大有影响,这种事不能发生!”
对于忽而木的解释,库伦也点头表示认同,否则任由这些溃兵在军中传播魏军威名,那难免会让士兵心生恐惧。
“大将军说的是,却不知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要不要立即全部大军压上,对归化进行合围?”库伦问道。
忽而木摇了摇头,然后道:“暂时不必,还是小心为上,先派侦骑多方刺探军情吧!”
这时候的忽而木却再也不敢大意,犀云部的陨落让他此时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同时现在还有一个问题,究竟该如何向单于庭报告,单于四柱犀云部陨落的事实。
想了想后,忽而木心中便有了主意,把这一切的罪过都推到已经死去的哲宇达身上,死人是没办法为自己辩解的,也是最好的背锅人。,!
犀利法?”忽而木问道。
这名百夫长想了想,然后便道:“魏军甲胄不但坚固异常,更是全员披甲执锐,就连他们胯下的战马也是如此!”
“除了他们身上的铠甲,我们根本找不到进攻的地方,他们的防御几乎没有漏洞!”
就连胯下的战马都披上了铠甲,听到这话忽而木便更加不淡定了,相比来说他们匈奴的装备实在是太差了。
别说给自己战马披甲了,就连大多数基层军官,都难得一身皮甲。
“他们这支全甲之军,大概有多少人?”忽而木问道。
若是人数和犀云部众部落相差不大的话,那么忽而木仍旧无惧魏军,铠甲犀利也不过是犀云部的借口而已。
“奴才大致揣测,这支魏军天兵怕是有四千多人……”这么百夫长谨慎答道,倒也和真实情况相差不大。
“四千人……”忽而木念叨了一句,但脸上的神色反而还缓和了一些。
四千人的魏军和犀云部的兵力差不多,就算犀云部还有其他几个万骑配合,但实际能战的也就犀云部本部万骑。
所以,在实际兵力优势并不大的情况下,犀云部败在魏军手里其实也不算稀奇,毕竟匈奴的本部万骑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魏军就四千骑兵?”忽而木再度问道,这反而成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但地上这名百夫长却摇了摇头,然后道:“除开这四千魏军骑兵,我们在逃亡途中还受到其他魏军骑兵阻击,魏军骑兵绝对不止四千!”
这名百夫长却不知道,他这样解释之后,忽而木心里便更加放松了。
虽然仍是对所谓魏军天兵满是忌惮,可毕竟魏军也是人多势众,击败犀云部也不算了不得事情。
一如之前所说,忽而木如今最纠结的问题,其实还是犀云部覆灭本身。
如今单于角逐激烈异常,他如今还不容易压过阿达业一头,可经过这事……之后情况可谁都说不准了。
所以,现在破局的办法就是,改辅攻为主攻,尽力拿下归化城后,才能洗刷掉损失犀云部的耻辱。
现在忽而木手上还有将近四万兵力,其中包含本部两个万骑和南俞部一个万骑,足足一万五千精锐骑兵,这股力量足以让他仍有作为。
“传令下去,所有溃兵回营之后,全部都看押起来,不准任何人外出,也不准任何人与其交谈!”忽而木淡定发令道。
“大将军,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看押起来?”军帐之内的几名百夫长顿时就急了,他们有不是逃兵,他们也是在战争中为大匈奴流了血的。
还是库伦明白忽而木的意思,立即便对外面吼道:“来人,把这几人压下去!”
任由这几人喊闹,却还是被外面进来的卫兵带了下去。
当军帐中只剩下忽而木和库伦时,库伦才道:“若是任由他们胡言乱语,对大匈奴军中士气大有影响,这种事不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