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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道:“将军,有我二人在,这事您放心就是了!”
这两名都尉都是世族一系的人,虽然和胡谦不是一家,但也是叔父叫着长大的,所以此时自然也插得上话。
至于为何只有两名都尉在此,那便又牵扯到之前和匈奴人的大战了,因为那名都尉就是在那场大战中战死的。
听到这两人宽慰的话语,胡谦不由得心里失笑,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大将,又岂会畏惧此等小事。
终究是格局太小了……看了一眼说话这两人,胡谦心里默然道。
但他也不怪这二人,于是便道:“两天之内,行军五百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二人万万不可懈怠!”
于是,之前说话那人便道:“遵命,将军放心就是了!”
胡谦这才点了点头,这两人办事他还是放心的,毕竟也是魏国堂堂正军,又岂是酒囊饭袋之流。
原本胡谦以为这场谈话就该结束了,谁知这后面说话那名都尉又道:“将军,属下手下的那两人,咱们是不是也该教训他二人一番?”
陡然间,胡谦的脸色便僵硬了下来,然后他便道:“陈宽,此时休要再提,否则你就回武安去吧!”
这叫陈宽的都尉顿时就愣住,他不明白胡谦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教训手下两个校尉而已,难道还有什么顾忌?
陈宽也明白这里面可能有魏无忌的原因,但奖惩手下军官本就是上官的职份,陈宽不觉得自己这样做能被人说三道四。
“将军,为何?军中本就是长吏一言九鼎,旁人也说不得什么!”陈宽分辨道。
自己手下居然有这种想法,胡谦本就不爽的心便更是气急,难道自己连手下的军队都掌控不了了?
“糊涂!”胡谦喝骂道。
陈宽赶紧低下头去,正如他所说那样,军中从来都是长吏一言九鼎的。
还别说,胡谦久居将军尊位,此时散发出的气势让面前二人尽皆俯首。
“你们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胡谦质问道。
“之前军议之上难道你们没有看见,这些校尉都尉们,大都是那位公子的拥垒……”
“他魏无忌为什么能掌控岭北大营,便正是因为这帮人的支持……你们现在动这二人,岂不是向他叫板?”
“向勋将军死了,我们便成了世族在岭北的门面,而经过此前征兵事件之后,魏无忌更是视我等为眼中钉!”
“这次唯独我部被调往长城之外,不就是这位公子初掌大营之后,给咱们来的下马威!”
胡谦这番话,倒是让陈宽二人想起了两日前军议的情形。
他们只是看到了魏无忌当时纵横捭阖,却无法站在胡谦的角度思考这意味着什么。而现在胡谦向他们解释之后,他们才悚然惊醒。
虽然知道在陈万云走后,岭北大营的天已经变了,但此时他才感受到这天变得有多厉害,连他们做事都需要畏首畏尾了。
“若今日你们以长吏威权发难那两名校尉,那么不出几人,岭北大营那位便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的长吏为尊!”胡谦严厉告诫道。
“刘副将前车之鉴,你们难道还没看到?”
这话更是让陈宽二人惊悚,事态原来会有这么严重,之前心里的那点不满此时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赶紧去调度士卒吧,两天五百里路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说道此处,胡谦不由回望来时方向,然后喃喃道:“想必那位,也很想借此彰显一下长吏之威吧!”,!
人也道:“将军,有我二人在,这事您放心就是了!”
这两名都尉都是世族一系的人,虽然和胡谦不是一家,但也是叔父叫着长大的,所以此时自然也插得上话。
至于为何只有两名都尉在此,那便又牵扯到之前和匈奴人的大战了,因为那名都尉就是在那场大战中战死的。
听到这两人宽慰的话语,胡谦不由得心里失笑,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大将,又岂会畏惧此等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