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正是谢、赵、张、王四家的后辈,反正在高承德面前是这样的,平日里这些人都是和高常诚称兄道弟的。
这里面便包括魏夫人的哥哥,谢家家主继承人谢昌,今日他也是代表四家来说话的。
在先前说了许多客套话,将高承德战功夸了个天花乱坠之后,谢昌才不经意间道:“伯父可知,如今燕山局势如何!”
虽然被这些晚辈夸上了天,但这些对高承德来说也是清风拂面一般,没有在他心里泛起丝毫波澜来。
所以,在被问到燕山的局势时,高承德还是很清晰的答道:“我听闻匈奴已经攻入了长城,岭北大营如今只能依托城池坚守,想必燕山已是胡人横行了!”
其实,高承德也能猜到这几个小悲此行的目的,但规则就是那样,所以他也只能配合着演戏。
“是啊,如今燕山军民困于水火,我等皆是忧心忡忡,恨不得执戈而上以救万名!”谢昌很是很是伤感道。
而此时,在旁边听着的几人也连连符合,都言自己是如何对燕山局面感到忧心的。
“几位贤侄担忧过甚了吧!我听闻,就在前两天君上才发布诏命,让燕山临近各郡郡兵出动,且武安大营也有援兵北上!”高承德很是淡定道。
紧接着,便听他继续道:“而且,燕山有伍柱国坐镇,想必匈奴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谢昌看了一眼高承德古井无波一般的脸,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这是一点不上套的节奏啊!
长久以来,对于高家这种在世族与寒门之争中两不相帮的态度,他们这四家就是深有诟病的。
见高承德此时仍是事不关己的样子,谢昌也失去了拐弯抹角的耐心,而是直接道:“伍柱国如今兵败,若是伯父能去燕山帮衬着,想必胡人定难作乱!”
高承德不由愣住,就在这几人都道这位是不是在思考的时候,高承德突然问道:“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你家长辈的意思?”
还没等这几人回答,高承德便继续道:“若是你家长辈的意思,那么就让他们亲自来和我谈,你们几个小辈……有些事情做不了主的!”
这话,说得谢昌几人是哑口无言,高承德这就是典型的耍无赖,有些倚老卖老的意思。
实际上,他们长辈也不是不想来,可他们也是要避嫌的。
若是今日他们四家真正做主的几位都来了高府,那么就难保魏侯不会猜忌些什么,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而高承德也是清楚这一点,才用这话将眼前这几个小辈堵了回去。
想和我谈事,可以,但得让你家长辈来。,!
有自己的看法,于是恭谨道:“孩儿愚钝,还请父亲赐教!”
高常诚叹了口气,只是道:“有些事情,也该你自己去体会了……为父总不能护你一辈子的!”
见自己父亲这个样子,高阳心里就更不明白了,好好的班师凯旋的日子,怎么还伤感上了!
而高常诚则是回首望向了院墙深处,麻烦也就在哪里!
是的,在高常诚看来这四家找上来就是一场麻烦,看看伍明炎是怎么回事就可以明白。
作为三大柱国之一,现在的伍明炎可不就是在寒门世族争斗中,落到了如今这种举步维艰的境地。
结合着武安如今的舆论,高常诚不用想这些人找上门来的目的是什么。
…………
内府,刚刚回来的高承德还未卸下甲胄,便不得不迎接起几位重要宾客来。
这几人正是谢、赵、张、王四家的后辈,反正在高承德面前是这样的,平日里这些人都是和高常诚称兄道弟的。
这里面便包括魏夫人的哥哥,谢家家主继承人谢昌,今日他也是代表四家来说话的。
在先前说了许多客套话,将高承德战功夸了个天花乱坠之后,谢昌才不经意间道:“伯父可知,如今燕山局势如何!”
虽然被这些晚辈夸上了天,但这些对高承德来说也是清风拂面一般,没有在他心里泛起丝毫波澜来。
所以,在被问到燕山的局势时,高承德还是很清晰的答道:“我听闻匈奴已经攻入了长城,岭北大营如今只能依托城池坚守,想必燕山已是胡人横行了!”
其实,高承德也能猜到这几个小悲此行的目的,但规则就是那样,所以他也只能配合着演戏。
“是啊,如今燕山军民困于水火,我等皆是忧心忡忡,恨不得执戈而上以救万名!”谢昌很是很是伤感道。
而此时,在旁边听着的几人也连连符合,都言自己是如何对燕山局面感到忧心的。
“几位贤侄担忧过甚了吧!我听闻,就在前两天君上才发布诏命,让燕山临近各郡郡兵出动,且武安大营也有援兵北上!”高承德很是淡定道。
紧接着,便听他继续道:“而且,燕山有伍柱国坐镇,想必匈奴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