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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了,就算能说清楚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郭梁栋此时也只得硬着头皮,站出来道:“回禀君上,燕山之役……胡人凶狠,岭北大营年前伤了元气,想要抵挡住想必也是万难之事!”
“看来丞相的意思,是说这是战之罪了?”魏侯沉声问道。
郭梁栋不由躬身道:“臣妄言,君上勿怪!”
魏侯摇了摇头,然后便对丞相道:“君熟于政务,疏于军务……还是退回班列吧!”
这话可是说得轻飘飘的,但在大殿内的精明人耳朵里,这话的意思就差明说丞相大人说错了。
郭梁栋自然也明白此中道理,但有些事情明白也要装糊涂,他不能主动去说伍明炎的不是,那样对他没什么好处。
“诸君,可有人有其他见解?”魏侯再度问道。
和郭梁栋一样,魏侯也不能主动说出要撤换伍明炎的意思,毕竟这就显得他太沉不住气了。
毕竟今天已经将魏武卒主动压了出去,再连续撤换伍明炎的话,那岂不是说局面已经让魏侯这定海神针都不淡定了。
所以,这话只能由臣下当场说出来,然后魏侯再向下面人问计。
随后,魏侯只能又点了几个人出来,可这些家伙同样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上钩。
对这些人来说,不撤换伍明炎对他们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不能让魏无忌有上位的可能,哪怕这人现在没有出现在朝堂上。
而挨了许久之后,终于有人站出来道:“君上,臣以为……岭北大营连续失利,此事领兵将领难辞其咎!”
魏侯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宗正魏宏升。
当初宗正府事情之后,魏宏升便一直想着给魏侯表忠心,可却难得机会。
这次见魏侯别臣子们卡在这里,魏宏升便自认为找到了机会,于是他便敬魏侯想要听的话说了出来。
作为公室中人,世族和寒门之争对魏宏升来说是无所谓的,他只需要讨好魏侯便可以了。
听了魏宏升这话,魏侯便道:“宗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宏升不由心喜,自己总算是对症下药了,因为他从魏侯的眼神看出了鼓励之色。
于是魏宏升便大着胆子道:“君上,臣的意思是,燕山之战连连失利,柱国将军伍明炎难辞其咎!”
这时魏侯便没继续问魏宏升了,而是转向在场众臣道:“诸君以为,宗正这话可有道理?”
只要有人开了这个头,那么事情也就好办了,似乎就没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下面便立即有人道:“君上,臣以为宗正此言有理!”
紧跟着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魏无忌的老丈人,如今也已经位列朝堂的曹睿。
他站出来说话的目的,也正是想尽快将自己的女婿推出去,毕竟这也关乎自己女儿的安全,以及整个曹家的前途。
曹睿虽然目的不纯,但此时也没人站出来指责他,毕竟接下来就是本次朝会最关键的时候到了。
于是,便听魏侯道:“在寡人看来,伍明炎在抵御匈奴过程之中,确实也有些许疏漏之处!”
这就是魏侯亲自下场说话了,众人此时那能不赶紧回话,于是朝堂上便开始议论其伍明炎的过错来。
这才是墙倒众人推,此情此景魏侯看了也是心烦,便冷哼一声止住了众人喧哗之声。
然后便听他向众人问道:“诸君,可有愿入燕山解除危难之意者?”,!
,这种事情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了,就算能说清楚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郭梁栋此时也只得硬着头皮,站出来道:“回禀君上,燕山之役……胡人凶狠,岭北大营年前伤了元气,想要抵挡住想必也是万难之事!”
“看来丞相的意思,是说这是战之罪了?”魏侯沉声问道。
郭梁栋不由躬身道:“臣妄言,君上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