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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难道大人认为在下错了?”那校尉反问道。
张显此时还没说什么,但胡汉三却是忍不住了,只见他大骂一声“放肆”后,便跃下马背往那校尉方向走去、
“你个混账东西,也不看看现在的燕山是谁的天下,口口声声将伍明炎那个老东西放在嘴边,你是欺我家公子手下无人?”走到近前时,胡汉三甚至缓缓将手放到了自己的佩刀上。
张显也没想到胡汉三会如此暴烈,说出那些不合时宜的话来,但此时阻止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他还要将胡汉三等人团结起来。
便见张显也是面色艺术,然后沉声道:“如今君上任武扬君主持燕山军务,节制所有兵马,那位伍柱国想必要回去养马了!”
“武扬君下令我等入关,这位军侯尊令放行并无不妥,倒是你……违反了军令!”
说道这里,一旁未说话的严庆也阴测测道:“莫非阁下认为武扬君无权施令于你,还是说你根本就未将武扬君之令放在眼里?”
严庆给出的这两种解释,对这名驻防校尉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更何况此时这些人还杀气腾腾。
在张显等人的逼视下,这名校尉不得不低下头去,然后道:“卑职不敢!”
可这事又岂是一句不敢就能了的,张显几人废了这么多口水,岂能不乘胜追击一番。
此时胡汉三最是按捺不住的,便听他道:“方才你口口声声念着军法,那么军法中又是如何惩戒,违了令的校尉大人呢?”
胡汉三这话可谓不怀好意,这位驻防校尉遵从伍明炎的命令也是没错的,毕竟魏无忌还未正式与对方完成交接。
可他偏偏要给这人安上个违背军令的罪名,这就是想把对方往死里整的意思。
这名校尉此时也不能再示弱了,便咬着牙道:“在下奉的是伍柱国的军令,也并未接到武扬君的军令,这位大人可别血口喷人,污人清白!”
“之前便告诉过你,我等奉武扬君之令入关,你为何连见都不见我等?”张显此时也是大怒道。
他此时也真有杀了这家伙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如今燕山还有很大一部分军队都还控制在世族手中,若是此时将这家伙杀了,势必会引起反弹,对魏无忌掌控燕山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但呀不能就这样放过这名校尉,否则这对魏无忌的颜面也将造成影响。
所以,思索再三之后,张显此时下令道:“军法吏何在,剥下他的甲胄,打他三十军棍!”
张显是命令自己手下的人动手的,所以他的命令很快便得到执行,而驻防此处的军吏士卒们也无一人站出来阻止,甚至其中还有不少人发出快意的神色。
这名校尉真的被剥下了甲胄,然后便有士卒将其按在地上,任由他挣扎军棍还是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混账,我也是奉命行事,你们无权降罪于我……”
“你们都还干看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救我……”
…………
任由这人呼喊,他的情形却没有得到丝毫转变,直到后来他的喊声逐渐消失,三十军棍下去这家伙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随后,张显指着躺在地上的这名校尉,然后大声对四下喊道:“如今整个燕山,一切皆听武扬君号令,违者……就是这个下场!”
“都听到了吗?”张显大声问道。
当然了,这顿杀威棍之后,却是无人敢回应于他。
而这时,张显便接着道:“诸位也可放心,如今武扬君主持燕山军务,胡人必破……”
“而这就需要,燕山众军精诚合作,皆听武扬君之令!”张显缓缓道。
这时,那位挨了一鞭子的校尉此时则单膝下跪,然后大声道:“我等愿遵武扬君之令,击破匈奴!”
好家伙,有了一个人带头之后,海平关上下顿时也跟着喊了起来。
“我等愿遵武扬君之令,击破匈奴……”,!
行事,难道大人认为在下错了?”那校尉反问道。
张显此时还没说什么,但胡汉三却是忍不住了,只见他大骂一声“放肆”后,便跃下马背往那校尉方向走去、
“你个混账东西,也不看看现在的燕山是谁的天下,口口声声将伍明炎那个老东西放在嘴边,你是欺我家公子手下无人?”走到近前时,胡汉三甚至缓缓将手放到了自己的佩刀上。
张显也没想到胡汉三会如此暴烈,说出那些不合时宜的话来,但此时阻止也来不及了,更何况他还要将胡汉三等人团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