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徐越便道:“徐柱国,国君有旨意给您,咱们还是先接了诏书,再慢慢闲叙吧!”
听这宦官的意思,国君的诏书是单独给自己的,这便让徐安宏有些不淡定了,谁知道诏书里的内容会是什么呢!
说完这话,徐越便转身往大堂主位上走去,站定后便从主案上的匣中,缓缓捧出了一份诏书。
“徐安宏接诏!”徐越朗声念道,随即将目光从诏书转移到徐安宏身上。
不只是徐安宏,便是一旁站着的刘玄霸,也在徐越念出后跪拜于地,准备聆听国君训示。
“诏曰……山阳君劳苦功高,国之干城,理应担当重任,着其回返武安……以备听用!”
“襄平大营暂由刘玄霸节制……”
诏书的内容很是简短,但里面的内容却很丰满,以至让这大堂之内的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消化不了。
徐安宏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这就是被罢黜了兵权啊!
而一边的刘玄霸,则是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些,自己这就成了襄平大营的主将?
虽然只是暂时节制,但刘玄霸环顾整个襄平大营,他不知道有谁能比他更适合坐这个位置……当然前提是徐柱国不再回来了。
刘玄霸有预感,徐柱国此番离去后,可能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如今的魏国已经是新君的时代,这些昭侯时期的老臣们,也是该吧位置让出来,让他们这些年轻人来书写历史了。
随后,便听徐越笑着道:“山阳君,接诏吧!”
刚才徐越还称徐安宏为徐柱国,如今在念了诏书之后,也改口叫徐安宏为山阳君了。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但徐安宏一时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在徐越提醒后,徐安宏才颤颤巍巍起身,往前两步道:“臣……接诏!”
方才还是打马入丘城的将军,如今看起来却仿佛连路都走不稳,见此情形的刘玄霸也不免收起了脸色的喜色。
毕竟这三年多时间里,徐安宏也教授了刘玄霸不少东西,也算是他刘玄霸的半个老师了,他又怎能在这个时候再刺激对方。
徐越可不管这些,只听他道:“山阳君,您和刘将军交接完后,便随在下赶赴武安吧!”
徐安宏捧着手里的诏书,心里五味杂陈,但也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国君已经把路给他安排好了。
于是徐安宏便道:“本……君明白,自会将襄平大营一切事务交割,然后跟随使者回返武安!”
这话说得有些模棱两可,徐越在来鲁地之前,便得了魏无忌的交代,要徐安宏越快回去越好。
徐越便追问道:“不知老将军需时几何?”
听到这声老将军,徐安宏心里便更不是滋味了,但他也还是答道:“襄平大营设于临江,从此处赶往交割,怕是……十天才够!”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便说明徐安宏已经接受了现实,这倒是让一旁的刘玄霸感到佩服。
若是他遭逢此事,短时间内却是难以调整好心态的!
于是此时他也帮腔道:“却如老将军所言,至少十日才可!”,!
亏了!”
徐安宏虽然对阉人阉人看不上眼,但也知道这些人是尽量不能得罪的,否则后患无穷。
于是徐安宏也回道:“使者相招,本将岂敢怠慢!”
随后这三人又都说了些场面话,但因各有心思,所以于是点到为止。
最后,徐越便道:“徐柱国,国君有旨意给您,咱们还是先接了诏书,再慢慢闲叙吧!”
听这宦官的意思,国君的诏书是单独给自己的,这便让徐安宏有些不淡定了,谁知道诏书里的内容会是什么呢!
说完这话,徐越便转身往大堂主位上走去,站定后便从主案上的匣中,缓缓捧出了一份诏书。
“徐安宏接诏!”徐越朗声念道,随即将目光从诏书转移到徐安宏身上。
不只是徐安宏,便是一旁站着的刘玄霸,也在徐越念出后跪拜于地,准备聆听国君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