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忌坐回自己位置,见下面的歌舞已停,嫔妃们一个个也是小心侍立……心里顿时便很不爽。
“都坐……歌舞继续!”魏无忌沉声道。
这魏国终究是他说了算,所以哪怕不合时宜,下面的歌舞仍旧恢复了正常。
魏无忌一个人则喝着闷酒,虽然勉强说服了自己母亲,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曹馨离开了,剩下的妃嫔们则对魏无忌敬畏有加,一个个也如闷葫芦一样一言不发。
唯有下面的姬挽月满含忧愁色的看着自己男人。
魏无忌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便对下方的姬挽月挥了挥手道:“爱妃上来,陪寡人喝酒!”
国君相召,姬挽月自无不去的道理,于是她便起身来到了魏无忌身侧。
见此一幕,下面的嫔妃们心里可炸开锅了。
这种场合下能陪在国君身旁的,只该是作为正妻的曹馨才对。
可国君却将曹馨支走了,现在转而让宠妃来到了那个位置。
这说明什么?这是君侯在表示对夫人的不满吗?
下面人的心思很活泛,关在宫墙内的她们对勾心斗角天然饱含兴趣。
但在长春亭主位上,姬挽月则是满含担忧的看着自己男人。
魏无忌放下酒盏,不由笑道:“怎么?你也要来劝我?”
姬挽月摇了摇头,然后才道:“妾身当然不愿夫君以身犯险,但既然夫君注意一定,那妾身也只望夫君旗开得胜,所向无敌!”
魏无忌不由愣住,然后便见他露出笑意,将姬挽月揽入怀中道:“善……当浮一大白!”
下面这些人听不到上面两人说了什么,但她们却看见姬挽月没说两句话,便引得国君展颜欢笑。
于是,后宫的风向又悄悄的有了变动。,!
去。
听到儿子的回答,澹姬不由冷笑道:“别无他法……你是大魏国的国君,这世上还有能逼迫你的?”
作为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子,当然没有人能逼迫魏无忌,只有他逼迫别人的可能。
说到这里,澹姬又道:“为娘虽久居深宫,却也知前线打了胜仗,开疆拓土数百里之广……”
“你父祖在时,都难有此大功,如此本该知足,你又何苦要亲上战场?”澹姬循循善诱道。
魏无忌这时才发现,自己母亲居然还有辩论的潜质,这是情理两个方面对他进行劝说啊!
还别说,这话虽是劝解之语,却也将魏无忌的功勋点了出来,让人听了心里舒服。
可再是听着顺耳,但魏无忌自己决定了的事情也不会改变,所以便听他道:“母亲此言差矣……”
“父祖之志皆在天下一统,儿子又怎能安于眼前小胜,而忘了一统天下之大任!”魏无忌缓缓道。
他这话其实也再次表明了态度,这次出征去定了,不会改变。
但此时,便听澹姬反问道:“你父祖有天下一统的雄心,可他们做到了吗?”
这时候,魏无忌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慢悠悠端起酒盏后,才道:“他们做不到,那便由寡人来做!”
言罢,魏无忌一饮而尽杯中美酒!
这下,澹姬便无话可说了,儿子的心意她已经明了,这不是她能够改变的了。
叹了口气后,澹姬才缓缓道:“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可为娘还是要告诫你,一切以自己安危为重!”
这就是面前同意了?魏无忌心底松了口气。
于是魏无忌立即便道:“儿子明白,母亲可放心……”
随后魏无忌即使转移话题,只见他指着下方歌舞道:“母亲你看,这些舞女还真是下了功夫,比之月前舞姿可灵动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