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相助頡利?”李破军眉头一挑直问道。
范安嗫嗫不语,长孙顺德见状更气,直骂道:“狗贼,再不如实招来,让你尝尝遍体鳞伤之痛”。
长孙顺德说话虽是委婉,遍体鳞伤……但是范安无疑是能够想象得到的,无非就是用刑罢了,当即也是颤颤巍巍的,一下子没蹦住,哭了。
“殿下,殿下,我说,我说,可否绕我一命,别、别杀我”。
李破军嘴角一扯,“别杀你?似你这种汉奸千刀万剐亦不过为过”。
范安听得这话,更是恐惧了,直摇头道:“不,不能够杀我,你、你要杀我我是不会说的”。
“行,不说就不说,我没兴趣知道。陈康,将他斩去四肢,剜去舌眼鼻耳,扔进粪坑里去”。李破军摆摆手直说道。
这话一出,众人一愣,都很少惊愕,陈康也是吧唧吧唧嘴,有些愣了。
“怎么?有问题吗?”李破军一挑眉瞪向陈康。
“没,没问题”。陈康咽了口唾沫,拔出了腰间横刀向范安走去。长孙顺德也是吸了一口冷气,回过身去,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实在受不了那血腥场面了。
薛仁贵等人也是目不忍视。
这时,吓呆了的范安终于缓过来了,发出鬼叫一样的凄厉叫声,“不,不要,不要啊,殿、殿、殿下,我说,我说啊,是可、可贺敦啊……”。
李破军一摆手,陈康停下,只听得范安瘫软在地,哆哆嗦嗦的叙说着前因后果……
范安说罢之后,全场又是愣住了。
直到頡利厉呼,“贱女人,义成你个贱女人……”。
李破军缓过神来,看着愤怒喝骂的頡利,也是咂吧嘴,似乎看见了頡利头顶的青青草原。
不过一想,义成也确实是个苦命的女人,李破军自是能够理解义成的心思,但是绝对不支持的,没办法,立场不同。
“贱妇,如此贱妇却为前隋公主,暴隋之亡实顺天意啊”。长孙顺德也是摇头唏嘘叹道。
“义成也实属被命运戏弄了,舅姥爷勿复此言了。换个角度看,前隋已亡十数年,偏支出身的义成生为女儿身,却是一直未失复国之梦,受尽百般磨难为复国奔走,如此忠烈,也堪罕见了,羞煞了多少男儿,实属可怜又可敬之人啊”。李破军却是摇摇头一脸沉重的叹道。,!
;薛仁贵忙是上前拱手行礼道:“见过大都督,大都督息怒”。
长孙顺德六十好几的人,好不容易入睡了,却是被人通报这个消息,那是又急又怒啊,要知道范安可是他安排的人啊,若是范安通敌,那他长孙顺德能脱得了干系吗。踹了几脚之后,长孙顺德也是气喘不已。
平复了一下,看着薛仁贵,也是拱手行礼道:“今夜幸亏薛将军在此,要不然恐酿成大祸啊”。长孙顺德的态度还是很温和的,虽然二人的地位天差地别,但是一方面,薛仁贵挽救了他的过失,他应该感谢。另一方面,他可是听说了,薛仁贵是太子殿下的结义兄弟,深得太子信赖的,这可是潜力股了,长孙老狐狸哪里会闲的没事得罪薛仁贵啊。
薛仁贵忙是侧身让过长孙顺德的礼,忙到不敢。
这时,李破军也是沉着脸过来了,他刚刚睡下,却是听得这个消息,怎能不怒,这个范安,竟是真的通敌了,幸亏自己让薛仁贵早些过去交接,要不然等到明天再去,黄花菜都凉透了。
“殿下啊,老臣羞惭万分呐,范安这厮是老臣安排他在此看守的,却不想他如此做贼啊,老臣明日便向圣人请罪”。长孙顺德见着李破军也是上前凄厉说道。
长孙顺德如此慌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之前一时贪图财宝被罢官免爵,好不容易在泽州呕心沥血做出点政绩高升了,这要是大都督屁股没坐热乎又传出部下通敌叛国的消息,那他都这个年龄了,仕途啥的也就绝了,虽然看在长孙无垢兄妹俩的面子上可能不至于死,但是贬为庶人却跑不掉了。
他长孙顺德侵淫宦海一辈子,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都没有事,这要是临了过了花甲之年却是沉船了,那就亏大了,功成身退,富贵一生这才是想要的,长孙顺德不急才怪呢。
李破军自然也是理解,直安慰道:“舅姥爷勿急,这厮是这厮,跟舅姥爷非亲非故的,干舅姥爷何事啊”。
说罢之后,李破军走到范安面前,范安白面无须,面容倒是端正,多少英俊谈不上倒也是仪表堂堂了。
“为何相助頡利?”李破军眉头一挑直问道。
范安嗫嗫不语,长孙顺德见状更气,直骂道:“狗贼,再不如实招来,让你尝尝遍体鳞伤之痛”。
长孙顺德说话虽是委婉,遍体鳞伤……但是范安无疑是能够想象得到的,无非就是用刑罢了,当即也是颤颤巍巍的,一下子没蹦住,哭了。
“殿下,殿下,我说,我说,可否绕我一命,别、别杀我”。
李破军嘴角一扯,“别杀你?似你这种汉奸千刀万剐亦不过为过”。
范安听得这话,更是恐惧了,直摇头道:“不,不能够杀我,你、你要杀我我是不会说的”。
“行,不说就不说,我没兴趣知道。陈康,将他斩去四肢,剜去舌眼鼻耳,扔进粪坑里去”。李破军摆摆手直说道。
这话一出,众人一愣,都很少惊愕,陈康也是吧唧吧唧嘴,有些愣了。
“怎么?有问题吗?”李破军一挑眉瞪向陈康。
“没,没问题”。陈康咽了口唾沫,拔出了腰间横刀向范安走去。长孙顺德也是吸了一口冷气,回过身去,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实在受不了那血腥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