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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良将太多不好选择而烦恼”。
李世民瞪了他一眼,还没说话,便听得内侍来报,“代国公,梁国公求见”。
“嗯?药师玄龄?他们一起来作甚……宣”。
听得这话,李破军眼睛一转,急忙说道:“阿耶,我跟你打个赌行不行?”
李世民狐疑的看了李破军一眼,他知道这小子心眼多,谨慎道:“什么赌?”
“孩儿赌李药师此来必定是请缨出战的。若是赌错了,我向国库献出十万贯,若是赌对了…嘿嘿,还请开战之后,允许我为一偏师,随军出战”。
李世民听得一愣,继而便是笑骂道:“好你个狡猾小子,药师此来目的,一想便知,何须要赌”。
说话间,脚步声传来,还伴随一咚一咚的拐杖杵弟声,只见得房玄龄李靖联袂而来,李靖一只脚有些跛了,杵着李世民赏赐的手杖慢慢走着,房玄龄在一旁小心跟着。
见此,李世民忙道:“虎奴快扶药师入座”。
李破军闻言也不怠慢,搀扶着咱行礼的李靖入座了。
“药师腿疾不便,何故进宫啊?”免礼之后,李世民目光温和的看着李靖问道。
“陛下,听闻吐谷浑蛮夷犯我疆界,老臣虽僵卧病榻,却也心意难平,是故,老臣请战,出征吐谷浑”。李靖只是腿脚不便,身体和精神头还是很好,挺直身躯,义正言辞的请战道。
李世民顿了顿,眼神甚是欣慰,看着李靖也和煦道:“药师之心,朕了解,只是如今大唐兵多将广,讨伐区区千里之地的吐谷浑绰绰有余,无须药师挂怀”。
李靖摇摇头,直叹道:“陛下,如今大唐虽是强盛,然领军大帅却是青黄不接,眼下来看,老臣挂帅最为合适,若是十年之后,便确实无须老臣了”。
李靖的话没有一丝托大的嫌疑,毕竟这个时候,能担得起大唐大帅的人确实只有李靖一人。
宗室贤王确实有李道宗、李孝恭等人可为帅,但没有宗室挂帅的先例,昔日平定江南灭南梁也是李靖主帅,李孝恭为副,毕竟宗室这个身份很敏感。
而李绩,侯君集等人确实是帅才,然而现在并不服众,一是年龄,李靖今年六十四岁,再加上那军功,可谓是德高望重,而李绩才刚过四十,侯君集等人也是年龄相当,至于苏定方、薛仁贵等更是不用说了。二就是军功,论起军功来,当属李靖第一,毕竟数次灭国擒王,已让李靖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军方第一人,而李绩等人虽是功劳颇大,但是一比较起来,却是不够格。
在场之人都明白李靖心意,只是李世民着实有些不放心李靖的身体,而李靖又是拿出伏波将军马援的那赫赫有名的“马革裹尸”来说话,直说得李世民难以拒绝。
见得李靖坚决请战,也确实找不出更好的人选,房玄龄又在一旁帮腔,李世民也是慨然应允,他本就是马上皇帝,更懂武将的心思,或许,马革裹尸还,确实是武将的最佳死亡方式,总比病死于床榻要来的轰轰烈烈。
绕是如此,李世民也是一百个担心李靖,嘘寒问暖,殷勤叮嘱,倒是让李破军这个亲生儿子好生羡慕,要知道李世民可是从没有这么叮嘱过他啊。
终于,挂帅人选定下来了,老帅李靖杵着拐杖进宫请战的消息也被传出宫去,长安上下都是在欢呼,那可是李靖啊,大唐军神啊,听得李靖挂帅的消息,唐军的气势都为之一震,这是一种必胜的气势。
南梁萧铣、岭南冯盎、宋王辅公祏、突厥頡利可汗……哪一个不是当世枭雄,都是称霸一方的人物,不还是都被李靖给一一收拾了,李靖已经用赫赫战功诠释了什么叫做军神,在军方的地位可谓是仅次于李世民一人。
终于,十二月初三,大雪纷飞,太极宫红墙白雪,殿宇巍峨。
大殿之上,宣读圣旨,声音激昂。
“……特进、中书门下平章政事李靖为西海道行军大总管,统辖三军;
兵部尚书侯君集为积石道行军总管;
刑部尚书李道宗为鄯善道行军总管;
凉州都督李大亮为且末道行军总管;
岷州都督李道彦为赤水道行军总管;
利州刺史高甑生为盐泽道行军总管。
携左领军卫将军苏定方、右领军卫将军契苾何力、左屯卫将军薛万彻…择日出征,讨伐吐谷浑……”。,!
是因为良将太多不好选择而烦恼”。
李世民瞪了他一眼,还没说话,便听得内侍来报,“代国公,梁国公求见”。
“嗯?药师玄龄?他们一起来作甚……宣”。
听得这话,李破军眼睛一转,急忙说道:“阿耶,我跟你打个赌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