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可能觉得有外人在就顿了顿说道:“看来给你找个名师是对的,不然都快成武痴了”。
说完遥尊着那文士说道:“这是孔先生,也就是你爷爷为你选的名师,还不拜见”
。
“小子李破军拜见孔先生”。
李破军依言拜道。他此时也知道这位是谁了,他就是孔子之后,贞观名臣孔颖达,当世经学大家。
孔颖达捻着几髯胡须看着李破军,半晌不语,才语气平缓的说道:“嗯,确是人中龙凤”。
长孙无垢又说道:“孔先生听闻你爷爷让他教导你经学,特地前来看看你,要知道孔先生乃当世大家,收徒很严的”。
孔颖达这时也不好摆架子,笑着说道:“夫人严重了”。
可是一转脸脸色就一肃对着李破军说道:“老夫收徒甚言却是不错,一向不论资质,只论品格,小郎君神童之名长安皆知,老夫也曾读过那几首诗作,确实不凡,你的资质肯定不错的”。
顿了顿喝了口茶又说道:“二公子英敏不凡,夫人也是贤淑知礼,料想小郎君也是品质上佳,况刚刚老夫也见到了你沉稳有度,不急不躁,资质品格皆为上等”。
说完哈哈一笑“如此佳徒,何有不收之礼,何况老夫与二公子也是知交已久啊”。
这时长孙无垢也是笑颜满面,“先生满意就好,今日匆匆一面也未准备,将军也不在家,等来将军归来再备礼上门拜师才对。”
长孙无垢还真怕人家看不上李破军呢,毕竟是当世名家,而李破军却毫不担忧,因为他知道这孔颖达也是李世民一方的人,怎么不答应。
孔颖达闻言也是笑容满面的答应,毕竟这拜师之礼读书人最是看重,古语曰天地君亲师。师长可是仅此于父母的存在,何况孔颖达乃儒家正统,更是在意。
长孙无垢又陪着孔颖达聊了几句,孔颖达就告辞了,他也不便久留,更不便待饭,毕竟男主人不在家,自始至终李破军只得垂手在一旁看着听着,颇有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的样子。
孔颖达走后李破军终于坐下来来了,吃了点桌上鲜果,又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临走前长孙无垢却让人搬了一大套儒家典籍给他,说是让他回去自己预习多看看,李破军看着一堆书不由得一阵头大,其中大部分都是书简,只有少部分纸质。
就这样李破军郁闷的回到小院了,后面还跟着好几个搬书的伙计。
回去的李破军不由得将一阵郁闷发泄在了练武,好似只有挥戟如风的时候才能忘却所以烦事。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觉手指火辣辣的疼,实在受不了,都快磨破皮了,只得暂缓练习。
刚放下弓,准备回房呢,就看见活泼跳脱的翠瑶来了,上前行礼说道:“小郎君,夫人唤你过去呢,让你赶快,别让贵客久等了”。
李破军一听就迷糊了,贵客?什么贵客,还要我去干嘛,我还只是个孩子啊。就问:“翠瑶姐姐,是什么贵客啊,还要我去干嘛”。
一旁的小秋儿听得不由的嘴脸一撇,为什么就不跟我叫姐姐呢。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李破军是主人。
“呃,我也不知道呢,我就知道是一个文士,看起来气质超然的,对了,夫人还管他叫先生呢”。
李破军还想细问,翠瑶就来不及了,“哎呀,小郎君,你赶快啊,夫人催着呢”。
李破军只得擦擦汗就走向大堂了,不管他什么人,见到了不就知道了。
“孩儿见过母亲”一进门就向母亲行礼,哪怕平日再亲切贴心。此时有外人在,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李破军看见大堂里母亲坐在左侧首位上,下手尊客位坐着一个年约四五十的文人,身着白灰文士圆领袍,文质彬彬,一看就是饱学之士。
“虎奴来啦,怎么又满头大汗的,是不是又练武了,都说了让你注意身体”。
说着可能觉得有外人在就顿了顿说道:“看来给你找个名师是对的,不然都快成武痴了”。
说完遥尊着那文士说道:“这是孔先生,也就是你爷爷为你选的名师,还不拜见”
。
“小子李破军拜见孔先生”。
李破军依言拜道。他此时也知道这位是谁了,他就是孔子之后,贞观名臣孔颖达,当世经学大家。
孔颖达捻着几髯胡须看着李破军,半晌不语,才语气平缓的说道:“嗯,确是人中龙凤”。
长孙无垢又说道:“孔先生听闻你爷爷让他教导你经学,特地前来看看你,要知道孔先生乃当世大家,收徒很严的”。
孔颖达这时也不好摆架子,笑着说道:“夫人严重了”。
可是一转脸脸色就一肃对着李破军说道:“老夫收徒甚言却是不错,一向不论资质,只论品格,小郎君神童之名长安皆知,老夫也曾读过那几首诗作,确实不凡,你的资质肯定不错的”。
顿了顿喝了口茶又说道:“二公子英敏不凡,夫人也是贤淑知礼,料想小郎君也是品质上佳,况刚刚老夫也见到了你沉稳有度,不急不躁,资质品格皆为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