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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香引给翟新厚开门,笑脸相迎。
翟新厚憨笑着。
他似乎一直是这样的脸,无时无刻在好心情。
他侧身挤了进门,身后跟着另外两名警察。
“怎么了这是?”沈香引问。
“你奶奶的尸体,不见了。”
沈香引晴天霹雳,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
翟新厚补充说:“老卜说是半夜被人偷走的。”
“那你这是来?”沈香引警惕,他们难不成是怀疑她偷尸体吧?
“沈小姐,抱歉,例行公事罢了,还要问你几句话,你奶奶平时,还有什么来往的人?”
沈香引气不打一处来,要是他们不无端怀疑她,不让她把月英带回来,月英的遗体怎么会丢!
她语气森寒:“你们弄丢遗体,还来找我要?”
翟新厚嘿嘿笑了两声:“沈小姐,就走个形式,搜一下,不会弄乱你家东西的。”
说着,抬手挥挥,指令身后二人:“搜的时候小心点,别弄乱了。”
二人得令,立刻开始搜。
“不要碰我的东西!”沈香引警告。
翟新厚摸摸后脑,语气像哄着人:“冒犯了,我们只是想尽快找回老人家的尸体。”
头顶的木质天花板忽然发生响动。
翟新厚神情一振:“沈小姐,家里还有别人?”
有…还是没有呢?
翟新厚带头上楼。
沈香引脑袋里飞快编织着合理的谎言。
要不,还说是夫妻?情趣?不行,没证件,人家警察没那么好糊弄。
沈月英的遗体不见了,自己本来就是怀疑对象,如果再被发现屋里绑着人,更说不清……
盘算间,沈香引已经跟着翟新厚上了楼。
沈香引认命的看向绑着鹤冲天的柱子,却不见他人。
跑了。
她刚才下手可没留情,鹤冲天果然有点本事。
翟新厚走近地上的一滩绳子,蹲下查看:“这是?”
沈香引看他拿起的那一截绳子上还有血迹:“村里绑猪的绳子,杀完,我就把绳子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