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在说什么?跟我有关系吗?
只有张进怒火填膺:“艹你先人板板,你的东西才坏掉!彭富来,你们等着,我迟早让你们好看。”
之前在玄武湖码头,他被李炎解冻之后,也挨了彭富来与张岳的一顿暴揍,下面也被踩了十好几脚。
他比崔洪安硬气,修为也高,所以挨的揍也更狠。
这已是张进的心头大恨,每当回想,他就感觉下面还在隐隐作痛。,!
;张岳则好奇地问道:“我听江夫人叫你小轩,这是把你当女婿看了吧?你还真打算跟那女魔头谈婚论嫁?”
“正在谈。”李轩不露声色道:“可婚姻一事,最好是你情我愿。”
他其实是想找个靠山,避开女魔头的魔爪,绝没有主动往魔女身边靠的意思。可这样的话如果说出来,不但是将江含韵的闺誉踩入泥底,也辜负了江夫人的心意。
“还真谈?”张岳一脸的钦佩,他仔细想了想后,就语气复杂的朝着李轩拱了拱手:“兄弟我对你的佩服之情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张岳一想到那个女魔头可能会成为他的弟妹,就不禁两腿发软,感觉这朋友快当不下去了。
彭富来却一声嗤笑:“你懂什么?谦之他这叫挟江夫人以制女魔头。没看校尉她畏母如虎吗?”
他自认为看透了真相:“有江夫人护着,从今往后,女魔头她哪里敢动谦之半个手指头?”
“可你们为什么会高兴?为什么会幸灾乐祸?”乐芊芊很不解的看着他们,神色凄惶道:“校尉大人她奈何不了李游徼,会不会把我们当成出气筒?”
这一瞬,彭富来与张岳都如遭雷击,前者面容僵硬的转过脖子:“李轩,我现在就跟你割席断交!”
他认为自己现在就到江含韵面前摇尾乞怜,应该还来得及补救。
乐芊芊此时却又一声惊呼:“游徼大人,你七窍流血了!”
“没事!”
李轩没事人一样拿出手帕,抹了抹鼻子,又抹了抹耳朵:“最近补药吃得太多。”
这一个手帕还不够,他又从彭富来那里要了一只过来。不知怎的,他竟然头一次发觉自己的死党竟也眉清目秀。
李轩努力压抑自己的同时,心想着这就是挟江伯母以制女魔头的代价。
也在这个时候,他们看见有一群少年同样策骑从对面走过来。其中为首的那几人,李轩很熟悉。
“好巧,是崔洪安与张进那拔人。”
彭富来眼神一亮,然后坏笑着主动打招呼:“诶呦~这不是崔大衙内与北京来的张公子吗?这是从秦淮河那边回来的?怎么样,下面的那东西没坏掉吧?”
崔洪安与他的一众同伴望见李轩四人的时候,脸色都是臭臭的,却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往四面游移,不敢直视李轩。
他们这群人被李轩丢到朱雀堂那暗无天日的牢狱里面关了好几天,直到四天前才被陆续放出来。回到家之后也不好过,长辈无不都是暴跳如雷。所以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如今对李轩都是心有余悸,忌惮到了极点。
所以当彭富来这满满都是挑衅的话说出口,这群大小纨绔都没一个敢答话。
哪怕是崔洪安,也是仰头望天,只当是没听见。
这个家伙在说什么?跟我有关系吗?
只有张进怒火填膺:“艹你先人板板,你的东西才坏掉!彭富来,你们等着,我迟早让你们好看。”
之前在玄武湖码头,他被李炎解冻之后,也挨了彭富来与张岳的一顿暴揍,下面也被踩了十好几脚。
他比崔洪安硬气,修为也高,所以挨的揍也更狠。
这已是张进的心头大恨,每当回想,他就感觉下面还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