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鹏飞立即起身斟酒,“好,听你的,不醉不归。”
翌日,宁蔚几人做完法事,在寺里进了斋,方才回城。
一路上,赵永开与宁宇谈论科考之事,而宁蔚与齐海宁在车里话家常。
进了城门,赵永开与齐海宁回双桂巷的赵府,宁宇与宁蔚回七里街宁府。
路过青石街时,宁宇对宁蔚道:“阿蔚,阿娘那间铺子就在前面,咱们进去坐坐,正好给你引荐一下柳掌柜。”
宁蔚还想着如何与宁宇提这事,没想到宁宇主动提起,欣然应下,“好!”
常乐将马车驶进南北杂货铺的后院。
宁蔚下车后,打量一下后院。
上一世,这间铺子成了她的嫁妆,她让人将院子修缮归整了一番,不像现在这般杂乱。
“阿蔚,进屋坐。”宁宇说道。
“好。”宁蔚应下,随宁宇往屋里走
“爷,您来了!”四十多岁的柳明雄柳掌柜接到信急步走过来。
宁宇朝柳掌柜点点头,“是!柳叔好,我今儿路过铺子,带妹妹进来看看。”
宁宇介绍时,宁蔚打量着一身藏青细布长衫的柳明雄,眼前的柳掌柜,看起来比七年后清瘦些。
柳掌柜听了宁宇的话,朝宁蔚拱手欠身道:“大小姐好。”
宁蔚朝柳掌柜福身还礼,“柳叔好!”
宁宇等他们见礼后,说道:“先进屋,柳叔也进来,我有话与你说。”
柳掌柜应下,随在宁蔚身后进到屋里。
分宾主坐下,待小二奉上茶退下后,宁宇看向柳掌柜说道:“接下来,我要全心备科考,没有时间顾及铺子里的事。往后,关于铺子的事,柳叔报给蔚姐儿。这间铺子是阿娘的嫁妆,往后蔚姐儿出嫁,也是要给她做陪嫁的。”
柳掌柜欠身道:“是,老奴明白。往后,老奴听凭大小姐吩咐。”
宁宇转头对宁蔚道:“蔚姐儿,柳叔是阿娘的陪嫁,是自己人。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柳叔就是。”
宁蔚起身朝柳掌柜深深的福了一礼,“往后,要劳烦柳叔了。”
柳掌柜被宁蔚的礼行得惊慌失措,赶忙拱手欠身道:“小姐言重了,老奴为大小姐做事,是份内之事,担不起劳烦二字。”
宁宇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不要这般客气,柳叔,你将铺子里的事与阿蔚说说。”
柳掌柜欠身应下,“好!大小姐,这间铺子是夫人当年的嫁妆。
其实,往上,这间铺子是赵府罗老夫人的陪嫁,罗老夫人就是大小姐的外祖母。
老奴一家是罗家的家生子,罗老夫人嫁进赵府,老奴的父亲母亲跟着陪嫁过来。
罗家是走南闯北的商人,生意多是南北两边的货物。
咱们铺子的货源,多是从罗家这边进。
只是,夫人离世了,罗老夫人忧伤过度随夫人去了。
罗老夫人去后,咱们这边与罗家的走往也少了,加之罗家的子孙多,铺子也开得多。
咱们的货源就紧巴些,没有好的货源,生意自然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