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秦丰年一手提回礼一手牵荣珍地走远,俞荷目露羡慕:“以后我们要是能过成这样就好了。”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携手相伴平安顺遂。
白秘书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会的,你要相信我。”
话落,一个文秘部的员工忽然找过来,说是厂办那边有点事需要他过去处理,事情很紧急。
恰好厂长等领导这个时候都喝完酒走了,一时间难以快速找到人,只能先由白秘书这个厂长得力助手顶上。
白秘书听后歉意地跟俞荷说:“我得过去看看,很快会回来。”
“没事,你去吧,我一个人能应付。”俞荷表现得非常大度,看着白秘书和那人匆匆离开婚礼现场,她脸上始终保持的笑容才缓缓落下。
俞娇暗中看到这一幕,很快也找了个借口退场。
酒兴正酣的宾客们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即便得知新郎官因为公事暂时离开,也只是起哄要让他回来后自罚三杯,对隐藏在其中的暗流涌动一无所知。
荣珍这厢和秦丰年走出厂食堂,离远了方才小声问:“什么情况啊?能说不?”
秦丰年护着她上了公交,找到角落位置坐下,头对头咬耳朵说:“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咱们家里进贼了。”
周围竖起耳朵本来还想听他会说什么的乘客:“…………”
“进贼了?!”荣珍震惊脸,赶紧问抓住了吗?家里有没有丢东西。
诸位好八卦的人士也想知道。
秦丰年说暂时还不清楚,只知道有小贼进他们家院子撬门窗试图行窃,被隔壁老太太察觉叫人逮住了,应该没造成什么损失。
荣珍拍拍胸口,那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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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人再无他话,脸上都带着一丝担忧匆匆赶回家。
家里正热闹着,隔壁老太太在大门口和一群普普通通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同志诉说着发现毛贼的全过程。
老太太也被吓到了,这已经是她讲述的第三遍,大家十分理解地听着,没有一丝不耐烦。
眼看主家回来,老太太又赶忙再说了一遍,“老婆子在家无事可做,趁着小孙孙歇晌,原本打算扫扫院墙呢,结果意外趴墙头一看,竟然有人在那儿捣鼓你们家窗户嘞。”
哎哟老天爷,可把她老婆子吓一跳,连忙赶在贼人发现她前溜下去找人。
刚好外面有群来这片地方看房子找住处的同志,她就将情况一讲,人家很热心地帮她把那贼抓个正着。
荣珍和秦丰年听完马上道谢,顺便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老太太。
老太太缓下来后拉着荣珍的手为帮忙的同志们讲情,说他们也是想帮忙抓贼才情急之下擅闯了她家门,让夫妻俩不要计较这一点。
“您老放心吧,我们感谢都来不及。”荣珍拍了拍老太太的手,好生将其送回隔壁。
再回来的时候,秦丰年已经将热心同志连同抓到的贼都请进小院。
院门一关,众人移步客厅内,热心同志之一自觉地将外面窗台上的小玩偶拿走,其他人则收敛起脸上憨厚的笑容,肃然道:“丰年同志,您看认识这人吗?我们很确定他当时的目标正是图纸。”
荣珍此时哪里还不明白他们的身份,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起身打算避开,被秦丰年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