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灵魂是一种信仰时,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将凝聚在一起,成为人生的力量,你人生的力量在哪?”康奕又一次追问。
刀疤脸先是一振,面前这个涉世不深的男人,心中竟藏如此智慧而深刻的见解。
“你觉得呢?”刀疤脸有些心慌,心中那些城府和隐忍似乎已经被看透,而一次次打败他的是面前的男人。
“我们不是在交流吗?”康奕松懈下来,靠着座椅,一副悠闲地问道。
刀疤脸不愿再与他对视,低下头,想着如何翻盘,或者致胜的其他方法。
小五发现气氛变得诡异,时间停滞,忽然张口继续问道:“家庭住址?”
其他两个男人似笑非笑的看向这个稚嫩的男人,康奕表现出无奈,刀疤脸像是解脱一般,松了一口气。
“xx省花溪市小桥村五队。”刀疤脸顺着台阶往下走。
康奕冷冷笑笑,又是一副冷傲地姿态看着面前的男人。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小五追着又问。
“不知道。”刀疤脸答得很干脆,似乎不用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你们关押的那些女人从哪来的?”小五懒得和他周旋,又是一个问题抛出。
“娘胎里来的,难不成都像孙悟空,从石头缝里炸出来?”
“你们关押那些女人准备干嘛?”小五觉得陷入死循环,只是这是康奕的意思,不纠缠,不死磕,快速问完再找突破点。
“女人?万恶之源,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刀疤脸无所谓的靠着座椅,放松下来的男人思想也活跃,答非所问的技巧掌握的很好。
“你们”小五话没说完,就被康奕拉住,制止了。
这种毫无目的的试探和擦痒,对于破案并没有多少意义。
“王喜胜,名字谁取的?”康奕冷不丁冒出一句拉家常的话。
刀疤脸又是一愣,总觉得康奕与其他警察不一样,他眼底闪着的冷傲透着一种玄乎,玄而又玄,又不易察觉。
“我的名字是我自己的取得。”康奕发现男人的吃惊,又抛出一句无厘头的话。
“知道我为什么不叫父母给我的名字吗?”康奕靠在座椅上,顺手拿出一支烟,准备点燃。
“抽吗?”康奕吸一口后问道。
夹烟的手像孩子上学时,积极举手发言的样子,一直立着,眼睛却看着猩红的烟灰慢慢消亡殆尽。
“来一只。”刀疤脸终于忍不住说了句。
康奕走向前,绅士的拿出一只,嘴里叼着烟,嘴唇斜扯着,圆润的大眼还是微眯着,由于叼着烟,整张脸带着痞性的俊美,总有一股猜不透的阴冷。
刀疤脸牙齿咬着烟杆,并没有想吸的意愿,一直咬着,露出一口整齐又洁白的牙齿。
康奕回到座位上,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我爷爷给我取的名字特别土,他们总觉得名字土一点,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