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幸好谢重把信给撕碎了,旁人就算想捡起来看,也很难拼起来,根本不知道是谁写的。
对于谢重来说,这种事已经不是新鲜事了。
他都不知道撕了多少回,心里只觉得厌烦。
心里盘算着时间,还有两天,他就能回村子里去了。
也不知道,宝珠姐这些日子没见着自己,有没有想他?
想到这,谢重的脸顿时有些发热,扭头朝教室窗外瞧去,只见窗外的树枝上,悄悄地开出了绿芽来。
春天……到了!
回了村子的田宝珠,可谓是雷厉风行,把房子里的一些能搬的东西,准备全搬到县城的房子里去。
还有那一些细碎的东西,田宝珠收了一部分进空间。
等去了县城,再拿出来用。
反正,这些东西不注意的话,都不会留意到。
还有县城里的那张拔步床,自己现在肯定是不会睡的。
毕竟,这可是北方,睡在那拔步床上,田宝珠觉得自己得冻死。
还得去找人,把几个住人的房间都砌上炕。
这样,不管谁来,也有个能睡觉的地方。
俗话说的好,破家值万贯。
真收拾起来,仿佛每样东西都是必需品。
硬是搬了两天,还没弄好。
不过,县城里那房间里的拔步床和大衣柜,全被田宝珠收到了空间里。
刘河现在,早上卖包子和盒饭,中午就到县城的房子里,给喊来砌炕的师傅帮忙。
另外,柴禾,也找了人砍好了送了过来。
因为这事,在巷子里,他还被人给拦住了。
询问他,这柴禾还有没有卖的,要是有,那人也想买点。
毕竟,光是烧煤球的话,一个没有煤票,另外一个,煤球的价格也要贵许多,还不如买这柴禾来烧的划算。
刘河本就是个机灵的,听到有人问这个,脑瓜子顿时一转,也没立马拒绝,而是笑眯眯的说帮忙问问。
对方听他这么说,立马塞了一把瓜子在刘河的口袋里,然后求他一定要帮忙想想办法。
等谢重从县城放假回来,刘河根本已经忘记了接他去县城新买的院子的事。
忙着跟村子里的人合作,把村子里砍好的柴禾,拉到县城,卖给那些付了定金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