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藏尸于神像之后,大致清扫血迹。
此地极为偏僻,土地庙更是不知多久没人上香了,积攒着厚厚一层灰。
而且大雪将至,一层雪下来,足以洗净所有痕迹。
做完这些,李清霖才脚步匆匆的,犹如一把刀,扎入夜色中。
……
“你这冤家!”
“嘿嘿,可还安逸?我这功夫比伱相公,孰好孰劣?”
“当然是你这冤家呐!我那汉子三天两头在外面找虫子,卖虫子药的!”
“没错没错!是这咧!”
花布街一隅。
刘巧莲家中,传来窸窸窣窣摇床的声音。
片刻后,阿细这才索然无味的坐起身,穿上衣服。
刘巧莲那柔嫩的双臂搭在阿细脖子上,吐气如兰道,
“上次托你的事,那批缎丝出手了吗?”
阿细狠狠掐了刘巧莲嫩得滴水的屁股,这才回道,
“当然!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不过你染布还是上点心,隔三差五就要出点事,还要我给你擦屁股!”
笑骂了几句,阿细这才心满意足的扶着墙走出刘巧莲家。
看了看天色。
“周扒皮他们应该也得手了吧?什么货色,也敢去练武?丑人多作怪……”
阿细觉得有些冷,下意识伸手,就要扒拉大衣。
然而下一秒,一双手先他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么冷的天,你咋出来了?”阿细有些诧异。
咔嚓!
肩上传来巨力!
那双手的十指似乎都插进肉里,肌肉筋腱都被抓烂了。
李清霖犹如身披斗篷的判官,双眼冷漠,炽热的手握着匕首,宛若灵巧飞燕。
裹挟着冷气寒流,钻入了阿细右眼,直贯脑颅,然后狠狠一搅!
阿细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还没走吗?”
刘巧莲隐隐听到了什么动静,提着火炉,走出屋子,推开门一看。
便见外面天寒地冻的,入目寂寥无人影,哪里还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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