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霖单手紧握银剪戟,将此人压垮在地面,此人抽搐了几下,脸色涨红,晕死过去。
“怎么可能!”
“苏笃可是透骨境武者,能在武景候手下活下命来!”
“劲力如象,单手镇压透骨,这人怕又是第二个武景候!”
满场哗然声中,伏天成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幕。
“我知道这小子藏拙了,但没想到,居然藏了这么多!”
伏天成初时狂喜,但继而又有些坐蜡起来,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小子搞不好,也能一招打败我,这才多久?区区半年时间……”
被曾经的弟子超越,伏波的心情极度复杂。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之前在大荒山下的官道上遇到过武景候,他入荒野找那座水横柳道观了!时间、地点都对得上!”
“死得好!杀人者人恒杀之,武侯景也品尝到了折首他人手下的滋味!”
人群中几个年轻人,爆发出激烈的叫喊声。
至此,无人再怀疑。
李清霖手持银剪戟,一步步走上踏跺,走到大厅高处,闻守非的面前。
“你为我五老清心斋的亲传,便仅在我之下,斋内所有资源、人手你皆可调用,伱只需修炼即可。敬茶吧。“
大师兄裴璋端来一杯青花瓷茶碗。
李清霖接过,递出茶碗,长躬道,
“徒儿李清霖,拜见师傅。”
大厅下,
分明只有数步之远的距离,但此刻随着李清霖这敬茶的躬身中,空间拉得越来越远,四周光线黯淡,却显得踏跺之上越发明亮刺眼起来。
羽、山、典三宗的武师,这百位学员也变得越来越小。
到了最后,视野中,被李清霖的身影完全笼罩。
他们有种错觉,似乎他们只是见证者、是过客,是属于李清霖浓墨重彩人生中的淡淡一笔。
“恭贺斋主,收此良徒!”
“恭贺斋主,收此良徒!”
声音初时稀稀拉拉还有些低微,到了后面却越来越大,响若黄钟。
连街外嘈杂的叫卖声都压过了。
地板上,被莽力震晕的苏笃安静的趴在地上,无人再注意。
……
“霖哥儿,这,这些箱子……“
李家,李贤氏看着这几乎堆满小半个院子的各种礼箱、貂裘绸缎、古玩药材,面露愕然之色,只觉自己一辈子都没看到过这么多珍稀之物。
这些都是羽、山、典三宗祝贺李清霖成为真传后的庆礼。
“大哥大哥,我们发财了!!”
李清清小小的欢呼起来,围着箱子转来转去,在院子里似小兔子般蹦蹦跳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