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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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张显贵啊!”
柳云生嚼着豆腐干,点点头,“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今日才见到,看样子,确实很有来头儿!”
“这人的家事,你可知一二?”
“他爹当过土匪,当年抢了不少钱!其它的,就不知了!现在,他手下有一大帮子人!没人敢得罪!”
“怎么?柳大人也对此人感兴趣?”
“没有,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还是说那个镜子吧!”
“这面镜子单从外表上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也许是真的宝物,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面普通的小破镜子,正如先生所说,乞丐那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啊!”
柳云生想了想,说:“嗯!如若真有神力,又怎能让偷盗的贼人得逞啊!”
“说得也是!我最担心的还是那玉猪龙能否找回,它可是我的震宅之宝!要是这东西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啊!无论如何,烦请大人一定要帮我追回玉猪龙,只要能找回玉猪龙,我定会重谢你!那小铜镜,如若大人不嫌弃,我也将它作为礼物送给大人,还劳大人多多费心!”
柳云生说:“先生客气,帮先生找回玉猪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当务之急是要看你堂叔是如何回复的!”
“是啊!事不容缓,耽误不得,若是宝物转移别处就更麻烦了!还请大人尽快追查!”吴金华拱手道。
“好!我这就打发下人去办!”
柳云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几天之后,书信返回。
信中,吴金华的堂叔否认了此人,说家中外婿有三人,二人无妹,一人有妹,但其年岁尚小,还未出嫁。并指出根据来信中对此人的描述,此人很像一个人,堂叔还与此人有过生意来往,对堂叔的家事稍知一二,根据堂叔的记忆,此人常常去京城做生意,就住在一个叫新悦客栈的小店里。
柳云生于是安排人手,躲藏在四周,不久便将此人抓获。
掌灯夜审。
审的结果有些不尽人意。只知道了他叫胡小六,其它的此人三缄其口,拒不认罪。任凭如何烤打,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肯招出内情。
无奈,柳云生计上心来。他叫来几个警察,和他一起不间停地轮翻询问,只有渴极了,能给点水喝。到后来,胡小六睏得不行,他们就泼桶冷水,给他弄醒,继续问。胡小六只坚持了一天半,就坚持不下去了,全招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胡小六有一次在茶楼喝茶,听到邻桌的人在聊,其中有个穿着灰布长衫的说斜街上有户人家,家有宝物,据说可值钱了!是他小时候,听他爷爷说讲过吴宅里面藏有至宝玉猪龙,价值连城。
他就留了个心眼儿,那人走的时候,他就跟了上去。灰布长衫去逛市场,他也逛,他看到灰布长衫在一个卖花生的摊位边蹲了下来,他也跟着蹲了下来。
“花生怎么卖?”灰布长衫问。
“十五!”卖花生的说。
灰布长衫伸手拾了一颗,包开放到嘴里,尝了一下,好像不确定,又包开一个尝了,还是不能确定好坏的样子,又拿起一下继续尝,皱着眉头不满地说:“这花生不新鲜了!”
卖花生的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不新鲜,那你还连连吃我好几个花生?”
“我不吃,我怎么确定这花生好不好呀!”灰布长衫不服气的说。
“你是真的要买,还是来故意捣乱!”卖花生的声音很大,招得人们围上来看热闹。
“卖花生不让尝,谁会买你花生!你这人会不会做生意!”
“这生意我不做了,我还不卖给你了!”
“不卖我,不卖我不行!”
一时间,灰布长衫还耍起了无赖。
“对!就是不卖你!我喂狗也不卖你!”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你在骂人啊!”
“走吧,走吧!这花生我不卖你!”卖花生的边说,边不耐烦地摆着手,俯身收拾摆放在地上的花生米。
灰布长衫抢上一步,抓了一把花生米,卖花生米的见状,就要过来撕抢,眼看着双方要打起来,胡小六赶紧帮忙打圆场,对卖花生的说:“不就是这几个小花生吗?算了算了,我来付了这几个花生钱,何必双方伤了和气!”
付了钱,卖花生的白了那人一眼,收了东西就走了。胡小六转头对灰布长衫道:“这位爷,生得好是俊朗,看你有些面熟,只是想不起来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要碟水煮花生,再喝个小酒,吃个够,算是结交个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