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随后帮她嗽了嘴,叫人来打扫干净。
“好些了吗?怎么这么不注意身子!”何青萍问。
“没事儿,好多了!”丁淑娇说道。
“我叫郎中过来给你看看吧!”何青萍一边寻思,一边说着:“城东头的李平安,李郎中应该不错,要不请他过来给看看?”
“不用了,我没事儿,这些日子心绪烦乱,休息休息就好了!”
“真的不用?”
“不用!”
“怎么成了这样,本来好好的,唉!我说你也别总是在这家里憋屈着,过两天,天气好,咱们出去走走吧!你也散散心!女人的身子骨儿就是娇,可得小心养着是一,心气好与不好是二,这二呀也是很重要呢!”
“我知道!就这么说定,过两日天气好,我们出去散散心!”
“嗯,你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你还有身子呢,你回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嗯,也好!凡事儿要想开一些!那你好好休息,好好睡上一觉,我不打扰了有事儿记得叫我!”
何青萍又端过一杯水,放在了床边的小木桌子上,扶丁淑娇躺下,盖好了被子,就离开了。
孟家的绸缎店是两上一下的楼房,上面的一间还分租了出去另一间自家会计在用,下面的一大间是门店,最下层的地窖子算是个库房,里面堆着绸料,还有一些孟喜昌当年从南洋搞来的香料后面有个院落,不是很大,萧条而安静。
自从孟家贵死后,丁淑娇经常睡不着觉,这已经成了她的常态。就是睡了,也常被噩梦惊醒。
这个夜晚,丁淑娇又失眠了。
外面还在下着大雨,这场雨已经下了整整一天了,昏天黑地的,堂前的路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水。
凌晨四五点,丁淑娇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她觉得口渴难受,就把身子靠在床边,借着月光,伸手摸到了水壶,准备倒些水来喝,却发现水壶很轻,她摇了摇,知道水壶已经空了,就披衣起身,开门出去。
外面很黑,她终于摸到灶房,从木桶里舀了瓢冷水“咕冬,咕冬”喝下了肚,那水是彻骨的寒凉,丁淑娇反倒感觉清爽了不少。
喝了水,她摸着黑,往回屋的方向走,黑暗中却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这一撞,顿时让她心跳加速,紧张得神经也绷了起来。
光线昏暗,丁淑娇也能看得清,这个人中等个子,偏胖,穿着个简单的白布褂子,宽大的蓝绸裤子,再看那张肥大的圆脸,她不觉一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宣!
周宣在孟喜昌这儿小住几日完全是有原因的。
孟家贵的暴亡让周宣震惊不已,孟喜昌对自己不薄,这个节骨眼儿上,周宣说什么也是要过来表示表示的。再加上在外面混得不好,风声未过,他就干脆跑到孟喜昌这儿躲躲,孟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不便声张,就按孟喜昌的安排,悄悄住了下来。
周宣身材肥胖,却是个天生的情种,其实早在进了孟家的门,周宣就注意上了丁淑娇,一直暗自喜欢着这个丰腴的女人,只是有碍于兄弟的这层关系,周宣也只好作罢。
未曾想,他有情,偏偏她也有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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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认定,看戏时,那纸条应该就是丁淑娇让人递过来的,孟家贵的冷落,让她感到寂寞,这一切的发生自是情有可原。于是,就有了那天趁着丁淑娇酒醉之即,与其偷欢,还以为会被发现,自己会被扫地出门,万没想到此事居然不了了之,这真是让周宣狂喜不已。俗话讲的好,没有不爱偷腥的猫,事实上,周宣还在惦记着丁淑娇呢!他壮着胆子又回到孟府,很大的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丁淑娇。
而且,这一次情况不同了,孟家贵死了。
于是,他们俩个,一个是死了媳妇的,一个是死了男人的,岂不是正好!更何况,丁淑娇丰腴的身材,早就让他垂涎,孟家贵活着时和死了以后,丁淑娇的寂寞他早就看在了眼里,人说女色杀人,女色,对于周宣更是难以抗拒,尤其是在这个寒冷的深更半夜。
“二少奶奶,别来无恙啊!”周宣的突然出现令丁淑娇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