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有他养活,她什么也不用做。
后来,他们的孩子,不!确切地说,是她的孩子出生了。
当然,可怜的赵三剪以为那是自己的孩子,欣喜至极。
还要交待一点:赵三剪给小家伙取名儿叫赵小磊。
又是一年的暖春,是的,春天了!
万物展示出它们明媚的样子,各种花草树木的芬芳扑鼻而来。高高的树木抽出了嫩绿的枝芽,小巧的喜鹊在树枝上鸣叫。
春气弥漫,春树萌芽,春花开了。
可是,那个春天般的姑娘,他的佩珠,却嫁了人了!
赵小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站在街头花园的小长椅旁,远远望着对面的醒春茶楼。
“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他的身边走上来另一个女人,薛上花。
“嗯!”小双掏出随身的绢帕,轻轻掸去长椅上的尘土,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薛上花道了谢,坐了下来,赵小双依旧站在那里,眼睛看着对面的醒春茶楼,双方陷入一阵沉默。
“坐啊!站在那里发个什么呆啊!那边有什么好看的啊!”
薛上花的身体向一旁挪了挪,给赵小双留下了更大的空位。
“哦!”
“哎!我在跟你说话呢!地方给你腾出来了!你别总是这般的敷衍我!”
“我知道!”
“知道你倒是坐呀!”
“嗯!坐!”
赵小双坐的位置距离薛上花足足有一个人的距离。
薛上花把手握成拳头在他们中间的空白位置敲了几下,开口说:“这样坐着,你觉得我们看上去像是什么关系?”
赵小双没有想到她一开口就问这么唐突的问题,只好慌忙答道:“呃我们看上去像夫妻,情侣或兄妹,感觉又没有那么亲密,总不能是朋友吧,距离似乎太远!”
这是个糟糕的回答,小双觉得。
“这个人为的距离可是你自己制造的!也是,不过不亲密的夫妻,情侣不是很常见么?”
薛上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百无聊寂地翻阅起了手中的杂志。
赵小双实在不想进行这种无聊的对话,只好点点头,不予否认。
赵小双转过头,又看了一眼对面的醒春茶楼。
他曾经与柳佩珠走过这里,他记得她指着那茶楼上的横匾说:
“醒春茶楼!小双,你说春天还会睡着吗?”
“会呀!冬天来了,春天就睡着了。”
“那夏天与秋天的时候呢?春天在干嘛?”
“春天?睡呀,却怎么也睡不着,却又不该它来值班儿!”
柳佩珠被他的这个傻乎乎的回答逗得哈哈大笑,他也一同笑。想到这里,赵小双不自觉地嘴角向上扬也情不自禁地上勾了一下,而后,他的目光停在了路边的桃花上。
正是阳春三月,满树的桃花开得火红,一朵朵,一团团,堆在一起,阳光下,仿佛千万颗爱的心在眼前灼灼闪耀,光彩夺目。
柔风阵阵,时断时续,夹杂着一丝的凉意与清爽,还有一丝草地上的芳草香,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首琵琶曲,在赵小双的耳畔隐约响起,伴着曲,他默默地哼起了那道熟悉的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