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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
“道长,我打断一下!”林陈说。
道长微微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着茶。
林陈找了张纸,又从怀里掏出了支笔,在那张上写下了“吴尚言”三个字,用手指将那带字的纸滑到了道长面前。
“刚刚你说到了一个唱戏的名角的名字,道长,你看一下是这三个字吗?”
道长放下茶杯,拿起纸看了一下,很诧异地看着林陈。
“这三个字完全正确!”
林陈的目光扫视的大家,“你们可否记得,叶江川病房隔壁死掉的那个人,那个著名电视主持人也叫这个名字!”
“我刚才也注意到了!难道会是巧合?”胖子说。
“恐怕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叶江川说。
林陈点了下头,“难道说这个吴尚言前世是个唱戏的,今世便做了电视主持人,唱戏和做主持倒也是行业类似!我前世是个裁缝,今世做公司小职员,叶江川,你的前世应该是柳云生吧!警察!”
胖子嗫嚅着,“道长,我的前世到底是哪一个啊!不会真的是那头白猪吧!”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你的前世是那头白猪了!”道长呡着茶,笑着说。
“不是白猪就好!道长,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受多了!没那么强烈的自卑了!”
林陈笑道:“胖子,你不是一直在为自己的前世是仙猪而自豪嘛!怎么,突然又自卑了呢!”
胖子眨了眨眼睛,喃喃道:“那只是说说而已,说心里话,谁愿意自己的前世真的是口被杀了吃肉的,又懒又臭的肥猪啊!”
“哦,我原以为咱们胖子同学很有想法,很另类呢!看来,我错了!胖子同学也有口是心非的时候,胖子同学也要面子啊!”
林陈呵呵地笑着,笑会传染,几个人也一同笑了。
林陈又补充说:“不过啊,道长大人,你说这孟家也真是太惨了,死的死,散的散!你们看,孟老爷真可怜啊!辛苦一生,到头来几乎是家破人亡,这些都发生在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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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图丢失之后,记得孟喜昌曾说过,这是幅奇画,如若丢失,必将灾难降临,诡异丛生!看来,此话好像真的不假!道长大人,你说说,从孟家贵的死,二太太肚里孩子流产,秋水儿上吊,到大太太也被轰出门去,这一件件的,都是挺可怕的!这些是不是都与出游图丢失有关啊!”
道士放下茶杯,点了下头,叹道:“这是奇图啊!我曾听我的师傅提及过此物,此画出自何人之手已经无从知晓,只知道他本来画的是钟馗伏魔,但众魔变成了小童的样子,迷惑了钟馗的眼,所以这画上只有七个小童,没有钟馗!上天知道此画,便下了咒,此画一旦丢失,便意味着众魔失控,诡异丛生,所以,图上的小童便会逐个死去。”
“现实中,那些画上的七个小童是众魔?”林陈问。
“此画流传已久,被其所害之人数不胜数!众魔也早已被钟馗降伏,但上天的咒依然还在,那七个小童便演变成了与之相关的人,故事中恶灵的出现又起到了助纣为虐的作用!”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此画丢失,让孟家上下频繁出事儿,搞得是家破人亡啊!”
叶江川打了个哈欠,将身子向后靠在了椅背儿上,说:“秧及不仅仅是孟家!说心里话,打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个丁淑娇与赵三剪不合适!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类的人!赵三剪多厚道,老实!给人家顶了个缸,自己还不知道!丁淑娇还不满意,真是欺负老实人啊!人家救她于危难,她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洗衣做饭,照顾孩子,这些女人都要做的事儿,在她眼里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她以为她是谁啊!穷嘚瑟个什么!要我是赵三剪,早就把这个女人轰出家门了!”
“我完全赞成叶江川的观点!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赵三剪太老实了!娶了这么个女人,出轨是迟早的事儿!不是柳云生,也会是别的什么男人!这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白给我我都不要!”胖子说着,似乎还来了气,脸涨得红红的。
林陈指着胖子,哈哈地笑道:“胖子,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以前可是说丁淑娇挺好的女人呀,不就生不出个孩子嘛,生不出孩子又不一定是她的错!要是你,你能让她生出一个排的孩子!怎么?现在变卦啦?”
“那不一样,当时,我只知道孟家人欺负她,替她打抱不平!可越往后听,越觉得这女人不地道!不是什么好女人!”
许阿琪插话道:“什么是好女人?我觉得这对丁淑娇不公平!她不喜欢又老,又乏味的赵三剪是可以理解的,她也有追求自己喜欢的男人的自由啊!就说潘金莲吧,书里把她和西门庆描述成奸夫淫妇,可她确实不爱武大郞呀!她爱西门庆有错吗?”
胖子说:“她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没错!但她不该害人!”
林陈连连摆手,“好了!好了!你们先别争了!咱们还是继续听道长讲后面的事儿吧!”
“嗯!我倒是想知道我的前世是究竟哪一个!”胖子说。
许阿琪拿着笔在纸上随意地写着,“前面讲过的,我对对号,赵小双是林陈的前世,柳云生是叶江川的前世,孟家贵和秋水儿有可能是杨远山和张妮的前世,这是咱们猜的,还不能确定。我的前世应该是薛上花,对吗?林陈!”
林陈点了点头。
大家安静了下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