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会因为我的出现而吃醋吗?而回心转意吗?”
“哼!他回心转意?估计不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情意了!只剩下很现实的东西,孩子和财产!”
“哦!你这么确定?”
“确定!”
“那就好!”叶江川说。
白梅梅一脸懵然,“好什么?”
“我就有机会啦!”叶江川笑道。
白梅梅白了叶江川一眼,“女人比男人要敏感,他是什么想法,不用说,我都知道的。”
“妈!”
白梅梅隐约听到了潼潼的叫声,她怔了一下,母性的本能,令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便将酒杯塞到叶江川的手中,快速地向走廊跑去。
对面,潼潼抱着皮球走了过来,神情呆滞。
“潼潼?你刚才叫我?”白梅梅的话,没有引起潼潼一丝的反应,他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依然向前走。
“潼潼,妈妈在叫你呢!”
“潼潼,你怎么了?你难道没听见我说话吗?”
白梅梅感觉到不对劲,她两步走到了潼潼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白梅梅正要责备孩子,忽然,她大叫到:“我的天哪!你这是怎么搞的啊?”
潼潼的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全都是一道道的抓痕,像是被指甲或是猫爪子划过的样子,尤其是手臂上的那道,都渗出了血来了。
白梅梅摇晃着孩子的肩,愤怒地问道:“这是谁干的!告诉我!”
潼潼任凭她摇晃,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声音惊动了宴会上的人们,杨远山赶了过来,蹲在地上,心疼地摸着孩子的手,“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哼!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还不知道是谁干的?一定是她干的!”白梅梅看见杨远山的一瞬,似乎就已经猜到了。一定是张妮,斗不过自己,拿孩子出气。
想到这里,白梅梅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冲着那边房子的方向吼道:“婊子,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说罢,她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推门进去,里面是一间空房,一个人也没有。她有些失望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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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看到了?什么也没有对吗?喊什么喊!这么多的人,丢死人了!”杨远山大声说。
“谁丢人?谁丢人,谁自己知道!”白梅梅说。
杨远山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叶江川,嘴里“哼”了一声,“对!谁丢人,谁自己知道!”
“你!”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算了,算了!白梅梅,别吵了!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叶江川说。
杨远山听到这个男人居然又来帮腔儿,就气儿不打一处来,“我们夫妻吵架,关你屁事儿?你算是哪棵葱呀!”
叶江川说:“不许你欺负她!”
杨远山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叶江川,“哟!你还真上心了啊!行!抱打不平!为了别人的媳妇!赴汤蹈火,两面插刀!”继而,又转头对白梅梅说:“看来,我没有委屈你!咱们是半斤对八两,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钱的臭女人!”
叶江川听到这里,上前一把揪住了杨远山的衣领,厉声斥道:“这里可不容你耍流氓!看来,刚才真的白教育你了!你是皮痒痒吧!你再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