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了一眼林陈,露出惊奇的表情。
“你从哪弄来的纸人啊?弄来再扔掉,没事折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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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多晦气啊!”胖子露出一口白牙。
“哎呀!怎么跟你说呢?有人给我寄了个白色的纸人,我嫌晦气就把它扔了,扔到了垃圾桶里,今天我还特意查了一下,已经不见了。没想到它会在刚才的那辆车子里出现!”
“谁这么缺德啊!给人寄死人用的白纸人!这是缺了祖宗八辈子德!这不是给人家添恶心嘛!”
胖子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林陈,“你得罪过什么人吗?”
林陈苦笑了一下,“我是想不起来啊!虽说是小人难防,但我总觉得我这么善良随和的人,就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什么人,也不至于下此损招吧!”
“嗯!也是!”胖子眨了眨眼睛。
前面有些乱,人群又把他们两个向绿化带这边挤了一段距离。
“说了半天,倒底是谁死了?”林陈伸着脖子,张望着。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到不久!”胖子小声说。
旁边一个佝偻着背的上了年纪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转过头来,把叼在嘴里的烟斗拿了出来,吐了口烟雾,说:“你们还不知道啊?死的是个老太太!”
说话的大爷,林陈并不认识,不过听他说话的语气,他应该也是住在这里。或许和自己不是同一座楼,不是很熟悉,但出于礼貌,林陈点一下头。
“哦!怎么死的啊?”林陈问。
“谁知道啊!听说,那老太太身上没有伤,我也只是听说,具体还要等他们鉴定,唉!可怜啊!”大爷叹了口气。
“可怜?”
“嗯!听说都死了好长时间了,邻居们闻到了异味,才发现的!”
大爷说着,用他那干枯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指指了指前方的那座公寓楼。
“这不是你住的那座楼么!”胖子碰了碰林陈的胳膊,“得,林陈,这里可成了凶宅了,你赶紧搬家吧!”
“如果是因为年纪大了,正常死亡,就不算是凶宅!”林陈说。
他看了看老头儿,试探地问:“是哪个老太太?我也住在这里,不知道认不认识。”
大爷将手上的烟斗在树上轻轻磕了磕,说:“哦!你住在这里啊!”
林陈继续说:“我搬过来时间也不短了,感觉这里住的年轻人居多,这老太太是几楼的?”
“顶层吧?姓什么,姓刘,刘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她老头儿姓葛,我们都喊他葛大爷。”
林陈听到这里,不觉倒吸一口冷气,急忙问道:“你说什么?她姓刘,他老头儿姓葛?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儿!大爷,您能确定这老太太姓刘?她老伴儿姓葛?”
林陈的声音冷不丁地又急又冲,倒把大爷吓了一跳,他的手一抖,烟斗差一点掉到地上。
林陈有些不好意思,“没吓着您吧!”
大爷皱着眉头说:“孩子,你说话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上了年纪,我这心脏也不比那姓葛的老头儿强多少!”
“知道,知道!”林陈陪着笑。
大爷重新将烟斗放进嘴里,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几个烟圈圈儿。
“没有错,她姓刘,她老头子姓葛。听说他们还有个儿子,只是年纪轻轻就早夭了,这个我记得清清楚楚。是那老头子告诉我的!葛老头儿没别的什么爱好,就是喜欢下下棋,我们几个棋友儿没事儿就喜欢围在那边的柳树下的石头桌子上,下上一局。要说水平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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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葛老爷子,但这葛老头子脾气好的没的说,输了羸了从来都是笑咪咪的。刘老太太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打扮,上了年纪也还是挺时髦的,手上戴着一颗老大的上好的翡翠戒指,色泽光润,特别引人注目。老太太还时不时地在人面前显摆显摆,所以,大家能记住的就是她手指上的戒指。要说这戒指,可是她老头儿送给她的,据说价格不菲,少年夫妻老来伴儿,老两口儿很恩爱,只是她老头儿前段时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