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们就住在马叔家。
马军八原来的家现在是他叔的儿子一家人在住。
这天晚上,我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地方的北方人是怎样喝酒的。
上桌先三碗!
咳咳咳!那是海碗,不是吃饭的小碗。
虽然酒水的度数不太高,也就三十几度这样,但也是够呛,黄毛喝完三碗直接睡觉去了……
可怜啊!菜还没得吃一口呢!
我还勉强挺得住,饭局结束的时候还没有醉。
马叔说我是他见过最能喝的南方人!
惭愧啊!要不是有一些特异功能,我也早就陪黄毛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
黄毛醒来,说肚子饿。
马哥就问想吃什么,黄毛说就来一碗北方的面吧,长长见识。
结果,马叔将面端上来的时候,我和黄毛都傻眼了!头皮发麻!
咳咳咳!
你叫这个是一碗吗?
那是一盆好不好!?
这咋拿个脸盆装面条啊!?
入乡随俗,只能硬着头皮吃。
什么叫吃饱了撑的?就是你走路都得悠着点,不然肚子里面的东西被颠出来就不好了……
早上吃了东西,然后就准备香火。
去给马哥家那些死去的亲人扫墓。
难得回来一次,也不分是什么时间了,心意到就行。
马映红在前面领路,看她轻车熟路的,应该没少去。
来到坟地,她就指着一个个坟头说:“那是妈妈的家…那是哥哥的家…那是弟弟的家…那是爷爷的家…那是……”
说着说着,她又说:“他们都好久没跟我说话了……”
马哥听着听着就潸然泪下……
这里一个个的亲人,都是他当年亲手安葬下去的,都是至爱至亲的人。
如今阴阳两隔,连做梦都梦不到,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悲哀?
好些坟墓,花了一上午才祭扫完毕。